眩的同時能感到他那雙修長的手指正一點點撥開內褲,試探著戳弄柔軟的穴口。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在離婚兩個月後。
婚禮上轉瞬即逝的觸碰黃凝暮記到現在,覺得他唇瓣實在是太軟,就像他的性子一樣。
孟衡這個人可以說是沒有脾氣。
家裡讓聯姻就聯姻,黃凝暮為了惹他生氣故意買的素戒也好好戴著,結婚後的第一個新年也不回家在外邊拍照,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離婚。
即便如此,孟衡也從來沒說過黃凝暮,甚至在離婚後還說如果有需要可以聯絡他。
孟衡俯下身去舔弄那溼軟穴口。
他鬍子長很快,即使每天都刮過了到了深夜卻也泛起青色,陰蒂被他新長的胡茬蹭著,黏膩的愛液蹭到了他的下巴,嘴唇,鼻子,連鼻尖上都有淺淡的一層水光。
啜飲似的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色情,黃凝暮受不了地按住他的頭,腿根壓住他的發,癢意和快感層層不斷地迭起,幾乎要令她發瘋。
“你是要把我吃掉嗎?”黃凝暮聲音含含糊糊,夾著情慾的喘息。
“我倒是想。”孟衡雙手撐在她身側,起身埋在她脖頸間,舌尖覆上肌膚留下曖昧的水痕,“真能把你吃掉就好了。”
他握著黃凝暮的手給他解皮帶扣,把那東西放出來,抵著溼軟的腿心再送進去。
徹底進入的時候能聽見黃凝暮因為疼痛在低聲地喘,那口肉逼顫顫巍巍把他的雞巴往裡吃。
她笑了聲,深深撥出一口氣道:“我把你吃掉了。”
下一秒,黃凝暮突然感到穴口一陣痛意。腦袋濛濛的,過一會才反應過來被他扇了。
他一巴掌下去,本就多水的穴口瞬間濺起水滲入指縫間。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裡迴響,腫紅的穴還未來得及緩過來就又是更重的一次扇打。
那裡本來就是女孩子身上最嫩的地方,現在又疼又麻,羞恥之下帶著快感。
黃凝暮拽他的衣領,咬著牙罵他。
她在外邊混久了,到每個新地方學會的第一句話又都是髒話,時間長了她的髒話積累比腦子裡的物理公式還要多。
孟衡聽不懂,但隨便猜猜都能知道她在罵自己。
一手縛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腕,另一手託著臀,大力操進去。
“罵什麼,不是你叫我操你的?”
孟衡那處生得大,形狀又翹,不需要什麼技巧就能把她操得小腹陣陣痙攣,得到滅頂的快感。
高潮如浪潮般襲來,短暫失神間,黃凝暮感到一隻手覆上了脖子。
他緩緩收住,掐住頸側。呼吸變得稀薄,黃凝暮沒有任何力氣,只能跟著他的動作晃動著,嬌嫩的逼狠吃著他的性器。
渾身汗漬漬的,上半身衣服胡亂穿在身上,被頂弄的穴因為他狠厲的動作兩側外翻,嫩紅的逼肉泛著水光,身上每一道痕跡都能證明這場一夜情是出於野獸之手。
“結婚的時候名正言順你不樂意,現在離婚了倒開始想跟前夫做愛。”
孟衡開始譴責她,以受害人的語氣,好似黃凝暮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事實上她只是在喝多了後跟前夫打炮,他也可以選擇拒絕,到了這一步只能說兩個人是共犯。
黃凝暮沒有反駁,她太累了,只想洗澡睡覺。
她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手剛抵著往外推了幾分,肩膀就被咬了一口。
“黃凝暮,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離婚?”
他問他做錯了什麼。
語氣低沉失落,又變回了那隻家貓。
可惜,黃凝暮小時候被貓抓過,她不喜歡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