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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林悠悠和嚴望秋法的動作指交。指節抽出插入時帶出淫水,房間裡除了喘息就是水聲。
在進攻之下,林悠悠腰眼一酸,咬著他的唇高潮了。噴出的黏糊液體順著他的指節往下流,滴滴答答流到了手腕。
嚴望秋又去親她。
這回順著鎖骨一路向下,匆匆含住乳尖撫慰了番,目的性很強地去找那道疤。
他吻得很小心,輕輕的落在上面,生怕弄疼她。
“會疼嗎?”嚴望秋親了一下,問。
林悠悠含糊著回答:“早就好了……”
傷早就好了。
其實可以不用留疤,但林悠悠想留,這是她跟魔獸殊死搏鬥時留下的傷疤。雖然她的招數被一爪拍散,可這依舊是她戰鬥的證據。
也是她被拋棄的證據。
嚴望秋一直在吻那塊地方。
疤痕處的肌膚摸起來與別的地方不同,無論是摸的人還是被摸的人,都能感到不一樣的觸感。
林悠悠覺得癢,扭腰想要躲開,被掐住腰身動彈不得。
好在嚴望秋也沒一直專注那裡,仔仔細細吻了遍後,向下埋進她腿間。
舌頭生疏地撬開穴口,他沒經驗,胡亂吮吸的力道也重。林悠悠剛剛高潮過的腿心本就還打著顫,被他用力一吮,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滾燙的性器抵在入口,嚴望秋沉身壓了進去。溫熱潮溼的逼肉吮著他,咬得太緊進不去,喉間悶悶滾出一聲呻吟。
“放鬆……”嚴望秋親了親她的臉,哄道。
林悠悠已經沒法思考了,抱著他一個勁地哭,“怎麼放鬆啊……”
嚴望秋含住她的乳兒舔舐吮吸,好一番撫弄下終於能盡根沒入。
一開始動作還不緊不慢,後來忍不住了,掐著她的腰恨不得把囊袋都擠進去。
頂端頂進去的時候感覺都能抵到宮口,那處地方顫巍巍的吮吸著。撤出來的時候帶出豔紅的逼肉,纏在柱身上。
林悠悠一直在哭,指甲在他身上胡亂撓著。操得太快太深,擠出來的愛液往下流到股間。
“不要了……我不要了……”林悠悠哭得嗓子都啞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嚴望秋沒停下,深處湧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他死死抵進深處,將濃稠的精液盡數射進去,射的她小腹都鼓鼓囊囊。
其實他們並沒有做多久,嚴望秋看著從她穴裡流出的精液還想再來一次,林悠悠卻不肯。
“我還沒原諒你呢。”她高潮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這時候也沒鬆開,壓在臉下。
嚴望秋捧著她的臉,躺在她身邊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聲音透著饜足,“那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再說吧。”
林悠悠很困很累,說完就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