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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反正到處都是坑了先挖挖佔個位置
六月份的腦洞,寫了點到現在都沒寫完,大坑勿入
西婭六歲的時候,被公爵從鬥獸場撿了回來。
起初,僕人們並不把這位西婭小姐放在心上,因為他們的盧卡斯少爺在第一天就將劍架在了她脖子上。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閃電劃破天際照亮昏暗的房間,少年一步步朝她走近,繞著她踱步走了一圈。他長得很漂亮,漂亮到西婭分不清他的性別,也忽略了架在脖子上的那柄劍。
他說骯髒的血不應該出現在世上,更不應該出現在這座城堡裡。
這位公爵的長子好像十分看重血統,也十分不屑自己父親收養孤兒的行為。
明明把人培養成了冷血無情的殺手,還要冠冕堂皇地說是在做好人好事。
父親在做什麼,盧卡斯管不著也懶得管。
但讓人住進庫爾堡跟自己朝夕相處,還讓他把人當自己的妹妹,這就觸到他的底線了。
妹妹。
誰要把一個殺人機器當妹妹。
盧卡斯本來是這麼想的。
但當西婭替他擋下那一劍時,他意識到變化發生了。
瘦弱的灰髮女孩倒在他懷裡,他慌亂地去捂住傷口,來自鬥獸場裡骯髒的血染紅了掌心。
“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人回答他,能回答他的那個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等西婭清醒過來能回答時,盧卡斯已經不在乎這個問題了。
各種各樣難聽的稱呼不再從盧卡斯口中說出,不再刻意刁難針對,甚至會關心她今天做了什麼。
他似乎真把西婭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成了一個面冷心熱的好哥哥。
只有西婭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哥哥?
誰家的好哥哥會讓妹妹含著性器吃精?
光是含住龜頭都十分艱難,壓在嗓子眼隨著吞嚥的動作被擠壓著,口腔包裹帶來的溼熱觸感爽得尾脊發麻。
“今天做了什麼?”
等到她眼角因難受溢位淚水,盧卡斯才會把人撈到懷裡並在她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啞著聲問。
每晚,只要盧卡斯在城堡,每天晚上他都會跑到西婭的房間。揉胸摸逼,將自己的救命恩人操到噴水,再去詢問她白日裡做了什麼。
在鬥獸場長大的孩子最是懂得趨利避害,知道莽撞還擊只會讓自己死於猛獸之口。
西婭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深知這些權貴殺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公爵有很多把刀,但兒子只有一個,況且西婭並不是一柄不可替代的利刃。
求生的念頭讓她不得不接受盧卡斯所給的一切,羞辱也好,虛偽的善意也罷,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西婭緩著氣,如實回答了他的問題。而後,被引著墜入情慾深淵。
小巧的嫩乳被揉弄著,手掌因常年持劍生出一層薄薄的繭,一點點撫上她心口那道疤。
西婭身上不止一道疤。在鬥獸場跟野狗爭食時肩肘被咬過,腿上也有幾道鞭痕,平時訓練也或多或少受過傷。
但最嚴重最猙獰的疤在心口上,替盧卡斯擋下的那把劍就差一點點就刺進了她的心臟。
醫師給了祛疤的膏藥,西婭嫌麻煩總是不願塗。
微涼的膏體被塗在心口揉開,只有在這一刻,盧卡斯的眼裡的慾望才會被柔情取代。
西婭一直覺得比起自己,盧卡斯更喜歡這道猙獰的疤痕。
公爵給西婭的第一個任務的目標是佩恩伯爵。
踩著屍體一步步爬上來的少年,國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