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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鋮以前不叫這個名。
現在這個名字是高中時被星探發現當了模特後公司給改的,說他之前的名字不好,太土了火不了。
用陳鋮這個名字用久了,他也忘記自己之前叫什麼名了。沒人會喊他之前的名字,他父母早逝,奶奶前幾年也去世了,出道前的朋友很早就失去了聯絡。
如今可謂是孑然一身,除了經紀人會給他打電話以外,手機基本收不到別人的訊息。
剛出道不久還沒火起來陳鋮就得罪了人被封殺,斷斷續續接點雜誌廣告,勉強賺錢餬口。房子住的是公司的,陳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沒什麼上進心,就這樣得過且過混著。
直到遇見漆瑜然。
陳鋮跟漆瑜然的交集是在他出道後接的法地亂揉著,反擊道。
陳鋮悶哼了聲,“嘴這麼硬,逼也跟嘴一樣嗎?”
他說著,指尖隔著溼透的內褲壓著那道縫。
對方緊繃著的腿根顫了顫,又是一股水淋到他手上。他往上摸索,如願找到腫脹起的陰蒂,漆瑜然抖得更厲害了。
“稍微碰下陰蒂就抖成這樣。”陳鋮被她挺腰的動作氣到了,抬手扇了下她的奶子,“誰來碰你你都會這樣嗎,就這麼騷?”
漆瑜然被他這一扇爽到了,扭著腰把他的手指往逼裡吞。溼熱多褶的穴緊緊裹著他的手指,她也死死抓著他的手臂,指尖都隔著毛衣陷進了肉裡。
穴肉綿軟,粗糙堅硬的指節抵在肉壁上抽插。
漆瑜然的呼吸越來越重,溼滑的愛液沾得他滿手都是。水聲在休息室裡響起,耳根在手指性交般的抽插中紅成一片。
陳鋮貼上去在耳後吮出個紅痕。
她覺得癢,聳肩躲了下。
下一瞬,陳鋮用虎口掐住她的脖頸。態度強勢地不許她亂動,在她耳後細密吻著。
耳後是漆瑜然的敏感地帶,她受不住,體內的欲浪推著她挺腰,將他的手指含得更深,夾得更緊。
“要到了嗎,夾這麼緊。”陳鋮抽出手,在她逼上拍了下。
在漆瑜然半咽不咽的呻吟裡,再次將兩根手指插進去,摁著陰蒂開始抽插。速度很快,攪出啾啾的水聲。
“忍住,不準高潮,否則我就走了。”陳鋮壓住她開始小幅度顫抖的身體,略微粗糙的毛衣壓在敏感粉嫩的乳尖上磨著。
“你有病吧……”漆瑜然在不斷迭起的快感中罵了他一句。
陳鋮俯下身咬著她的乳尖,“你要是這麼快就高潮,我要怎麼玩你。”
他突然停住收手,鑽到她腿間扯下內褲丟到一旁。
漲紅溼熱的穴口正慾求不滿地翕張著,彷彿兩瓣剝開的桃肉,令人生出舔弄吸吮的心思。
陳鋮舔了下,舌上全是她的水。沒舔過逼,用剛剛學會的接吻方式去舔,探入穴裡胡亂攪弄著。
“水真多。”
他摸了下唇上的水,“嘖,別踢。好心給你當解藥,你就這麼對我?”
漆瑜然的腿掛在他肩上,在他說出水真多那三個字後惱羞成怒踹了他一下,氣急敗壞道:“誰讓你技術那麼差。”
陳鋮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下,在她的輕哼中說道:“你最好還是把嘴閉上,罵一句抽一巴掌。”
漆瑜然盯著他的臉。
他眉骨和鼻樑生得很高聳,襯得眼窩深邃。下頜骨稜角分明,額髮早就半落了下來,一部分被汗黏在了額前。
他面色也有些潮紅,漆瑜然語無倫次道:“反正…你技術就是很差。”
“玩這麼久逼還那麼緊,用手指和舌頭玩你都能把你玩成這樣,還說我技術差?”
陳鋮將性器從褲鏈裡放出,扶著雞巴頂在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