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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禮有一臺天文望遠鏡,天氣好的時候能看見土星。鱗次櫛比的高樓讓這臺望遠鏡的使用變得麻煩了起來,得搬去天台上才能找到最佳的觀測角度。
魚家父母工作忙,一個月在家待不到幾天,搬運天文望遠鏡這項任務就落到了遲珹身上。
“遲珹,有空嗎幫我搬一下——”
少女清脆透亮的聲音戛然而止,從半推開的門中可以窺見裡頭令人眼紅心跳的情景。
常年鍛鍊而形成的腹肌線條流暢,遲珹對於換衣服被撞見這件事並沒有太大反應,隨手拿過一件t恤套上將肌肉給藏了起來。
魚禮靠在門上,語氣有些遺憾,“穿那麼快乾嘛,還沒看夠呢。”
遲珹掃了她一眼,在小沙發上坐下拿過遊戲手柄,冷聲道:“你之前不是全都拍下了嗎?”
“別那麼小氣嘛。”魚禮訕笑了聲,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兩天前,可能是例假的緣故,魚禮實在是太想要了。纏著遲珹挺著乳兒送到面前讓他吃,隔著衛生巾用穴去磨他。
等她爽了後,又不安分地撩撥起來,握著粗熱駭人的性器玩控射。
遲珹的嘴跟他的雞巴一樣硬,但在那天卻柔的要死。挺著腰在她手心裡蹭著,嗚咽著求魚禮給他。
五歲過後再也沒哭過的遲珹,在魚禮允許他射精的時候爽到落淚,根本沒力氣去阻止她錄影的動作。
等回過神來,魚禮早把手機收起來了弄好備份了。因為這事,遲珹整整兩天沒理她。
魚禮三歲的時候,她爸公司賺了一筆,房子從六十平的出租屋換成了兩百多平的大平層。後來錢越賺越多,魚家卻沒換過房子。她媽媽覺得對門遲家是書香門第,住近點能去去自家的銅臭味。
魚禮有沒有染上遲家的書香味還看不出來,但遲珹的精液味倒是有沾上過。
有時為了捉弄遲珹,還會故意用指尖抹一點塗在唇上,至於後來在洗手池前待了五分鐘這件事就不說了。
魚禮有時候會問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彼時遲珹正在解最後一道物理大題,隨口回:“不怎麼信。”
“為什麼?”
“……沒有人能一眼看透人的本質,那些一見鍾情的人愛的到底是愛人本身還是自己的假設?建立在皮囊之上的愛情既膚淺又虛無。”
他說完後,魚禮並沒有接話,而是盯著他看了一會。
“你好認真呀。”她笑了笑,從抽屜裡摸出一顆巧克力抓在手心遞過去。
女孩的聲音在混亂嘈雜的課間裡十分有辨識度,音量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耳朵裡。
他們之間很少會提及愛。
魚禮總是在逃避,而遲珹偶爾會因為她的逃避生氣。
青梅竹馬就是這點不好,尤其是住對門在同一所學校唸書的青梅竹馬,就算在鬧彆扭,出門上學時彼此的父母也會讓他倆一起去學校。
魚禮的注意力太容易被路上的事物吸引,小時候還走丟過。她一個人出門家長不放心,遲珹也不放心,即使在冷戰,也會跟在她身後無怨無悔當保鏢。
魚禮知道他在生氣,路上會主動搭話破冰。
“心情不好啊?誰惹你了?”
遲珹冷著臉睨了她一眼,抿著唇不說話。
“保持住,就這個表情保持住,巨帥。”魚禮掏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下一秒手機就被拿走了。
他刪掉照片,又點進回收站裡刪,確定刪除徹底後才把手機還了回去。
“別老是冷著張臉嘛。”魚禮站在一旁等他刪,小聲埋怨了句。
遲珹冷笑了聲,邁步進了電梯。
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