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低頭擺弄著手機想看看能不能把照片給重新弄回來,聽到的冷笑後下意識說了句:“沒事,雞巴不冷就行。”
遲珹惱羞成怒道:“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健康的東西?”
“哎呀,飽暖思淫慾嘛。”
回家路上魚禮剛吃完一根烤腸,她湊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襬,仰頭看著他。
“家裡沒人,你要去跟我做點不健康的事嗎?”
無論進過多少次魚禮的書房,遲珹的視線都會不由自主望向那整牆的書。
魚禮有些急切,勾著人的脖子索吻。
他們冷戰了快兩個星期,青春期燥熱的慾望全壓在心底,肢體稍稍接觸下情慾就會如火山爆發一樣。
情慾的岩漿燙得魚禮難受,整個人緊緊貼在遲珹身上。
遲珹還穿著校服。
天熱,大多數人都喜歡將衣領第一顆釦子解開,他不會,總是把校服穿得一絲不苟,很符合他沉穩端正的好學生形象。
如今這位好學生正脫著自己小青梅的校服,薄薄的內褲因為過於急切的動作被捲成條扔在了地上,上衣也被推到胸乳上方,露出印著小魚圖案的內衣。
魚禮很喜歡在自己的物品上畫上小魚簡筆畫,她喜歡自己的姓氏。
魚只有七秒的記憶,所有不開心的難過的苦惱的事情只會在記憶力留存七秒鐘。她希望自己也能成為一條魚,所有糟糕的事情在腦海裡都存不過七秒,七秒過後又是新的開始。
遲珹撥開內衣,含住嫩紅的乳尖舔弄。
太瞭解她身上每一寸敏感點了,動作熟練地用舌尖從小往上挑起微立的乳頭,溼熱的觸感透過胸前的肌膚滲進心間,光是吃奶就讓她眼前蒙上了層霧。
魚禮在書房裡待的時間比在臥室裡待得多。她常常看書看到忘了時間,夜深了懶得回房間,倒在小沙發上扯過毛毯蓋在身上睡一覺,等陽光透過窗戶把她照醒後拿著書繼續看。
在書房做愛比在她房間要帶勁,這裡處處都是她的痕跡。墊在膝下的靠枕,被進入後手指無意識抓著的毛毯,這些都染著魚禮的味道。
他們難得用了後入位。
看不見彼此的表情,只能靠肉體拍打發出的聲響和抽插時帶出的溼黏水聲去猜。
魚禮對這個姿勢又愛又恨,會嫌他操得太狠太持久,把臉埋在枕頭上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偷偷翻白眼。可這個姿勢入的深,隨便一動就能把她撞得頭昏眼花,被掐著腰操到真翻白眼,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頭髮都黏在臉頰兩側。
遲珹掰過她的臉去吻她,一點一點將性器抽出。被堵在堵在裡頭的水溢位來,順著她一片狼藉的臀縫落到地毯上。
“又要洗地毯了。”
從天亮做到天黑,魚禮聲音裡染了睏意,趴在地毯上恨不得就這樣睡過去。
“你都是怎麼跟家裡說的?”遲珹之前沒問過她這些,想問來著,但每回昨晚都只記得貼著她,忘了問。
魚禮的後背被他摸得有些癢,翻個身躲開,道:“水灑了,不然還能怎麼說。”
嫩白的乳兒上全是指痕,她毫不避諱,抬起手讓遲珹把她拉起來。爸媽今晚出差不回家,但魚元楓會回,雖然他從不進魚禮的書房,但凡事總有萬一。
遲珹把人抱到腿上,臉埋在她肩處。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魚禮突然想起他眉毛下緣的那道疤。
她沒有遲鈍到辨認不出遲珹對自己的感情。
友情和愛情是很難分清,可只要細心點還是能透過眼睛看出不同的底色。友情是溫暖的橙黃,而愛情是濃豔的紅,她分得清。
但愛是個很寬泛的概念,無論友情愛情,都可以歸為愛。魚禮並不在意自己和遲珹之間的愛到底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