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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星洲有很多優點,長得帥人聰明,有整整一個書櫃的獎狀獎盃。身為妹妹,賀今韻不清楚哥哥的外貌到底算不算好,但她清楚地知道賀星洲這人的缺點。
賀星洲愛說假話。他說他是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可有時候連賀今韻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他又憑什麼說他最瞭解呢,憑他早出生那兩分鐘?
賀今韻始終想不明白他們的成長過程裡到底哪裡出了差錯,賀星洲什麼時候成了會愛上妹妹的人。他明明很討厭她,有段時間甚至討厭到對上她的眼就會立刻移開視線,好像賀今韻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
五歲以前他們壓根就離不開彼此,必須要握著對方的手才能安穩入睡。小時候賀今韻很黏她哥,但凡賀星洲離開她視線超過五分鐘就會開始哭鬧,吵著嚷著要哥哥。賀星洲暑假安排的日記作業裡每一天都有賀今韻的存在,開篇就是妹妹今天怎麼怎麼樣。到了小學父母覺得兄妹倆不能再這樣睡在一張床上,把兩個人分開後賀今韻半夜仍會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去找哥哥。
是什麼時候開始疏遠起來的呢?
賀星洲每晚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最後只能將原因歸為賀今韻長大開始有了性別意識。即使賀星洲再聰明也猜不到築起玻璃牆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誰讓他念著妹妹的名字自慰呢。
愚人節過後,兩個人都沒主動提起過那迷亂出格的夜晚。賀今韻仍舊是那個討厭賀星洲討厭得不行的妹妹,賀星洲也仍舊是大她兩分鐘的煩人哥哥,卻又有些不一樣了。
數不清是隔了多少年,賀今韻再次在半夜摸進了賀星洲的房間,掀開被子像小時候那樣鑽進去。唯一的不同是小時候她只會貼著哥哥握住他的手,此刻卻是把臉埋進他懷裡。
衣物摩擦發出的窸窣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賀星洲吻了下她的頭頂,解開她的睡衣紐扣,一點點吻在手指遊走過的地方。
女孩發育中的乳兒柔軟又敏感,被含住時會下意識弓起身子,耳尖到脖頸都泛起情慾的粉。吃了會奶後,賀今韻會坐起自己調整姿勢,坐在他手臂上主動向下用溼漉漉的穴夾著他蹭。坐起落下,緊實的肌肉壓住腫脹的陰蒂摩擦,只是用手臂她就已經爽得快要高潮。
賀今韻洩過一次後失了力氣,趴在他手臂上,乳尖壓著臂膀,整個人黏糊糊地摟著他。聲音也黏糊,嗚嗚咽咽地喊哥哥。
賀星洲單手摟著她,另隻手攤到腿間將她撥開,探指往高潮後痙攣的穴裡插進去。穴肉綿軟,一抽動就能攪出啾啾的水聲,混著她愈發急促的呼吸。夾在其中的,還有一聲又一聲的哥哥。
賀星洲知道賀今韻想幹什麼。
她無數次地重複哥哥這個稱呼,想告訴他此刻用穴含著他手指的人是他的親妹妹,想讓他跟她一樣受到道德的譴責,跟她一樣陷入兩難的境地。太笨了,他的妹妹太笨了。如果他真的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良心不安感到害怕的話,賀今韻絕對無法進自己的房間。他只會因此興奮。
哥哥。賀星洲不知道有多喜歡這個稱呼,這意味著賀今韻永遠不會離開他。
那根相連的臍帶早就把他們綁在了一起,離開子宮也無法徹底分開。從小到大吃的每一頓飯都是同樣的菜色,衣服放在同一臺洗衣機裡,生日在同一天,日後還要一起承擔贍養父母的責任。血緣無法割斷,他們永遠無法徹底拋棄彼此。
舌頭舔上顫抖的穴,熱氣撒在腿根,僅僅只是簡單的舔舐賀今韻就已經無法承受,把他的臉緊緊夾在了腿心。
賀星洲吮吸著漲大溼潤的陰蒂,手指仍舊放在她穴裡。床單被染溼,性器硬得在褲子上頂出一片。
不知何時抵在穴口的換成了雞巴,愛液淋溼龜頭,勾起陣陣情慾。
賀今韻知道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