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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司年喜歡溫芃在上面。
喜歡看她擰著眉頭一副難耐的神色,漂亮的眼睛裡泛著水光;喜歡看她細密的汗凌亂地粘附在如玉的肌膚上,乳波搖晃膚色柔豔;還喜歡用手壓在她的腹肌上,順著肌肉線條一點點向下摁上她最敏感的地方。
對溫芃的慾望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體內織成細密的網,束縛五臟六腑,連撥出的氣都帶著翻滾的慾念。
她越哭,越憎恨,越想殺了他。
他就越愛,越瘋狂,越想把她困在身邊。
那天溫芃醒來後看見右手上的戒指,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顫顫巍巍地去拔掉,愣是拔不出,好像鎖死在手指上了一樣。
祝司年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摘掉,用前一晚的錄音當證據,理直氣壯說她已經答應嫁給他了。
“我沒有!”溫芃一直搖頭,尖叫著對祝司年拳打腳踢。
“我沒有要嫁給你!我恨不得殺了你怎麼可能會嫁給你!”
這些年來祝司年沒少被溫芃打,但這一回她是打的最猛的。
怕溫芃摔下床去,祝司年便護著她的腰,由著她一拳拳砸在自己身上。
“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除了結婚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溫芃似乎哭懵了,忘記了祝司年是個人渣,居然試圖去跟他談條件。
她的頭髮凌亂地貼在額前,祝司年抬手替她理了理頭髮,抹掉她臉上的淚。
“我只要你跟我結婚。”指腹被淚水浸溼,祝司年把聲音放得又低又輕,像是情人間甜蜜的呢喃。
溫芃看著他,眼睛都哭紅了一圈:“為什麼一定要結婚呢?”
“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直到你膩了為止;你想讓我愛你,那我就試著去愛你;你喜歡我主動,那我就主動。可如果你現在逼我跟你結婚,你什麼都得不到。”
她愈說愈冷靜,愈說愈真誠,險些連自己都要騙過去了。
溫芃這輩子都不會愛上祝司年。
冠冕堂皇地說什麼被所謂的“無聊感”裹挾才會強上她,用金錢去打破她對親情的幻想,再用權勢去打破她對世界的幻想,最後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在她的人生裡,大言不慚地跟她談論虛無縹緲的愛,仗著權勢繼續傲慢的威脅。
溫芃一眼就透過他展露出的愛意看見了皮肉之下翻湧著的惡欲,祝司年這樣的人是不會愛人的,或許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愛。
她冷冷看著祝司年,再一次去嘗試摘下戒指。
祝司年按住她的手,重新把戒指給她戴了回去。
“我承認你說的很讓人心動,但是我不相信你。”
“你騙了我好多次,溫芃,我沒辦法相信你。”
祝司年的語氣有點委屈,垂頭喪氣得像一隻即將被拋棄的幼犬似的。
“那你要怎樣才能信我?”溫芃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對祝司年說這樣的話。
“跟我結婚。”
又繞了回去,溫芃心裡急得毫無辦法,只能乾巴巴說道:“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這樣吧,你跟我結婚,我就不計較你之前的事。”
“之前什麼事?”
“你把我書房裡的檔案拿給別人的事。”
溫芃心下一顫,面無波瀾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祝司年笑了下,握著她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玩著。
“偷竊商業機密是犯法的,你不能把我送進監獄,但是我可以把你送進去。溫芃,那裡頭可不好玩,我不想讓你進去。”
“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可能會送你進裡面長點見識。”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溫芃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哪步環節出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