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她確認書房裡沒有攝像頭,為此她還特意在裡面跟祝司年做了一次。如果書房裡有攝像頭,祝司年是絕對不會在裡面碰她,這點她很肯定。
“你是怎麼發現的?”溫芃想不出來,索性破罐破摔直接問。
“我有我的辦法。”祝司年分開她的腿半跪在她腿間。
細密的吻落在腳踝上,一點點向上吻到腿根內側敏感的軟肉。又咬又吮,還刻意用舌頭舔弄出粘膩的水聲。
祝司年如願以償地看到她白皙的面板被蹂躪出一片情慾的紅,無意識繃緊了雙腿。
溫芃的身體早就被他操熟了,隨便親親就能溼,甚至忘了上一秒自己還在為了結婚的事做鬥爭。
穴口隨著顫動的呼吸微微地一張一闔吐出愛液,祝司年不急著進去,只拿手指去捏捻凸起的陰蒂。沾了滿手的水,細細揉開那道縫,指腹時而擦過敏感的穴肉,溼熱的吻堵住溢位的喘息。
溫芃被他玩得難受,抬手遮著眼,微不可聞道:“不要……”
被淚潤溼的眼角被輕輕吻過,祝司年一點點進入她,滾燙的掌心順著腰身一寸寸撫上,貼著她的心。
溫芃又在哭。
祝司年吻掉她的淚,附在她耳邊低語:“別哭了。”
話是這麼說,動作卻半分未停。
思緒幾經輾轉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個下午,祝司年現在都還能聽到那天咖啡店裡兼職的女孩被經理斥責發出的細碎哭聲。
她一哭,他內心的惡就開始滾動翻湧,生出幾分偏執來。
是哭聲引誘著他去摘取禁果,想要得到更多的慾望叫囂著噴湧而出,以往那陣難以紆解的苦悶被奇怪地擊散了。
祝司年分辨不清也不願去細捋,只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她。
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