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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教教我吧,教我怎麼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簡憶南臉上滿是厭倦的神情,近乎嘲諷。她不明白江晏為什麼會突然在她面前變得低聲下氣,是因為發情期嗎?一個發情期就可以把倨傲的alpha給擊垮嗎?
“讓你做什麼都行嗎?”簡憶南甩開他的手腕,冷聲道:“那我想讓你別再來糾纏我了,挺沒勁的。”
好熱。
這是簡憶南此刻最直觀的感受。
明明只是兼職來酒吧送束花,離開包間下樓的時候卻沒了意識,再次清醒後也被熱浪燻的昏昏沉沉,辨別不出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帶著幾分冷意的手貼上額頭緩解了幾分燥熱,簡憶南貼了上去蹭了蹭,皺著眉頭髮出小貓似的呻吟,唔唔咿咿。
“簡憶南?”
有人在叫她,聲音很輕,鑽入耳蝸裡泛起癢意。
很快這抹癢意便蔓延至四肢百骸,簡憶南只有緊緊貼著身邊的人才能緩解掉幾分燥熱不安。
那人似乎低低說了句什麼,簡憶南沒聽清,迷茫地張了嘴想開口詢問,卻因沒力氣只吐出了一點熱氣。
瘦弱的beta像是喝醉酒一樣滿臉酡紅,可憐兮兮地軟成一灘水倒在被子裡,用僅剩的力氣抓著他的手按在額頭上。
這次江晏的發情期來的又急又猛烈,他叫人去準備抑制劑,卻等來了中了春藥的簡憶南。
在簡憶南的房間裡被無情驅逐後,江晏識趣地沒再去找她。沒有放棄,他只是在籌謀如何讓簡憶南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辦法還沒想出來呢,一些急於討好他的人就把簡憶南送上他的床了。
少年眼底一暗,俯下身貼近被壓在床上的人,溫熱的呼吸打在對方微紅的耳上。
簡憶南不適地偏過頭,聽見有道飽含著青澀情慾的嗓音在胡攪蠻纏,一直在唸她的名字。
“簡憶南……簡憶南……”
簡憶南身邊的人都喜歡喊她“小簡”或者“南南”,只有一個人總是喊她全名。
“……江晏?”
簡憶南理智回籠了些,她壓下身體裡不斷流竄的熱流,強打起精神辨認抱著她的人。
當那雙手從衣服下襬探入摸到腰間時,簡憶南徹底清醒了,掙扎著去推開他。
“你在做什麼?!”
雖然簡憶南又惱又氣,但這一聲呵斥裡夾著情慾,聽起來沒什麼威懾力,軟糯糯的,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呢喃。
簡憶南自己也被自己的聲音驚到了,還沒來得及懊悔,江晏就吻了上來。
舌根被重重吮過,明明是第一次接吻,江晏卻在發情期裡變得熟稔起來,毫不客氣地大肆橫掃,吞併掉簡憶南所有的抗拒。
“我在幫你,你很難受不是嗎?”江晏在接吻的空隙悶聲說了句。
簡憶南無力反抗,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不需要你幫我……”
藥效逐漸起勁,簡憶南覺得身體開始變得空虛,後頸處乾癟的腺體也泛起癢意。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
“混蛋,你居然給我下藥……”簡憶南咬牙切齒,目光兇狠得恨不得把江晏給千刀萬剮。
江晏被髮情期折磨的有些迷糊,不知道怎麼解釋,邊解著簡憶南的衣服邊說道:“不是我。”
他語氣很委屈,一副被誤解後手足無措的樣子。簡憶南心想她的衣服都快被脫完了,他這幅樣子裝出來給誰看啊。
房間裡一片漆黑,江晏俯身去聞她的脖頸,什麼都聞不見,只能聞到很淡很淡的雪松香。
beta是無法被標記的。縱使江晏對這點再清楚不過,還是忍不住側過頭去咬上那乾癟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