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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被壓在床上,身上泛著情動的潮紅,及肩的黑色短髮鋪開在柔軟的枕頭上,額前有著細密的汗珠。
她困得很,卻被一雙大手錮著腰,讓她不得不縮在男人臂彎之下,承受著不斷湧起的情潮。
裴嶼吻了下她被淚潤溼的眼尾,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一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
孟昭先前被他拉進浴室裡洗了個澡。裴嶼沒忍住,藉著她的手射了一次。身上的酒味是洗淨了,卻又染上了他的味道。
濃稠的精液掛在指尖,孟昭醉糊塗了,抬起手放在鼻尖聞了聞,皺著眉嫌棄嘀咕了兩句。
那樣子嬌得要死,裴嶼剛剛射過的雞巴又硬了起來,用浴巾胡亂裹住她抱到床上,壓著人就是一通深吻。
扶著她的膝蓋不容拒絕地向兩側分開,暴露出泥濘不堪的小穴。
熱氣拍打在大腿內側,裴嶼只是輕輕分開了緊閉著的逼口,愛液就湧了出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仔細地用舌頭描繪著外部的形狀,又在入口附近打著轉。
孟昭受不住下意識伸手去推拒,卻被裴嶼反握住,變成了十指緊扣的姿勢。
舌頭變本加厲地抵上來,一下下撥弄著敏感的陰蒂,時不時含住逼口吮吸。穴肉一次次收緊,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送。
快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綿而長的酥麻感刺激著孟昭睏倦的神經,在裴嶼口中顫抖著洩了出來。
愛液噴溼了那張漂亮的臉,裴嶼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上蹭。先是在孟昭唇上舔了一下,然後吻上她。
裴嶼還記得孟昭喜歡被觸碰的地方,手指探了進去找到那塊地方,強行帶著她進入下一個高潮。
“噴了那麼多水小逼怎麼還是這麼緊。”裴嶼貼近她耳畔,眼底暗光湧動,沉澱著慾念。
孟昭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含含糊糊地發出一個鼻音算作回應。
“用舌頭舔逼舒服還是用手指操你舒服?”裴嶼低頭看了眼被愛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手,吻了吻她的下巴。
孟昭這回聽清了,“……都舒服……”
她說完還把頭埋進裴嶼胸前,撒嬌似的蹭了蹭。
“給我……想要……”
孟昭暈暈乎乎的,情熱讓她渾身發軟,循著記憶裡的舊跡開口。被情潮折磨得難受的時候,就應該這樣對裴嶼說。
裴嶼戴好套,將硬得發漲的雞巴壓在了逼口,撐開溼滑緊窄的甬道,慢慢地埋入深處。
穴肉爭先恐後地湧上包裹住稜角分明的龜頭,孟昭舒服了,就伸出胳膊湊上去索吻。
裴嶼抱住她,舔了舔她的唇。
在裴嶼還沒成為裴總的時候,他就有了這個習慣。
先試探性舔一舔她的唇瓣,再把舌尖探入口中攪弄,整個人如同沙漠中見到綠洲的旅者,緊緊貼著她索求。
孟昭回宜淮讀書的時候,孟槐還沒能處理好自己的生意,背景仍有些不乾不淨。
他怕仇家找上女兒,就讓裴嶼過來負責接送上下學。
這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裴嶼比孟昭大兩歲,是孟槐的養子,卻不是孟昭的哥哥。
他只是一條忠誠聽話的狗——這是孟槐的原話。
裴嶼知道厲家的家業與他無關,也知道孟槐從始至終沒把他當兒子來看。但孟槐讓他吃飽穿暖,教他如何在社會中生存。
他不介意當厲槐的狗。
那時孟昭不清楚孟槐的良苦用心,以為裴嶼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眼睛。
她把裴嶼當成透明人,在那件事發生之前,說話的次數不超過叄次。
第一次是剛見面的時候,孟昭跟他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