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魚禮說想一個人待會,遲珹自覺地進了房間。
過了沒多久,她就跌跌撞撞到房門口,敲門,哭喊著叫他開門。
其實門壓根沒鎖,只要搭上把手往下一壓就能開啟。
門很快就開了,魚禮一下就撲他懷裡,揪著他的衣服說對不起。
“不要分手……”魚禮用最大的力氣抱著他,內心的軟弱讓人變得神經質,明明前一秒還說要分手,下一秒就開始反悔。
她親了親他的嘴角,舌尖描摹著他的唇形,試著探入齒間。
魚禮知道怎樣吃定他。
裝裝委屈他就會心疼,厚著臉皮主動他就會順從。
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微涼的指尖碰上分明的腹肌。一點點向上,在乳粒上打轉繞圈。
“你想要?”遲珹低頭看著她,聲音沉了沉。
魚禮再次吻住他,用行動回答。
下一瞬,她就被抱到了床上。
溼熱的吻撲面而來,魚禮被吻得找不著北,倒真成了溺水的魚。
嫩乳被握著,遲珹學著她的樣子在乳尖打轉,帶來陣陣酥麻。
膝彎被握住分開,褪下衣物,粉嫩的穴就露了出來。
掌心剛一碰上,魚禮就下意識地縮了下,發出細碎的嚶嚀。
魚禮其實並不喜歡做這種事,沉浮在慾海裡會短暫忘掉一些東西。起初她覺得還不錯,漸漸的那種負罪感就讓她病的更重了。
但不得不承認,跟遲珹做這種事很舒服。
溼熱柔軟的舌尖一直舔弄著緊閉的穴口,直到那裡滲出愛液才會不容拒絕地探進去。鼻尖撞在陰蒂上,激得魚禮挺起腰身,軟綿綿的呻吟隨著汁液溢位。
等半張臉都被高潮時噴出的水給打溼了,才將頭從腿根間抬起,用手指慢慢做著擴張。
哄著她接吻,粗熱的性器就在穴口蹭著,一點點擠進去。
入到盡頭的時候,魚禮已經講不出話了。他的吻落在額前,眼角,鼻尖,安撫著她。揉著胸操著穴,聽從她喉間流出的易碎的呻吟和喘息。
魚禮愛哭,覺得委屈了會哭,跟人吵架的時候也會哭。水做的人兒,做愛的時候舒服到落淚,穴裡也跟著出水,枕頭床單都會被浸溼一大片。
咕啾咕啾的水聲在房間裡被無限放大,次次都撞在最要命的地方。快感一波波席捲而來,穴肉緊緊裹著他,好一會才從深處噴出一股股愛液。
緊繃的身子緩緩放鬆下來,遲珹在她體內留了一會,等她緩過來後又開始挺送起腰身。
“腰好酸……”魚禮不想要了,撒著嬌蹭了蹭他的臉。
遲珹慢慢磨著,按著她的後腰輕輕揉弄,“這裡?”
地方是找對了,但是姿勢不對。
魚禮哼哼唧唧了一會,邊湊上來親他的臉邊掉金豆子。
淚眼婆娑的人兒就這樣撒著嬌,主動挺起腰夾著他扭動,試圖快點結束這場性愛。
叫得也更嬌,什麼胡話都往外說,就想誘著他射出來。一口一個哥哥主人,眼睛卻不敢看他,舔弄喉結的動作也十分生澀。
隱藏在大膽之下的羞澀讓他心軟,草草操弄了會後射了出來,放她休息。
遲珹知道她怎麼想的,無非就是覺得裝委屈主動一下就能吃定他。
他當然不會計較這些,只想讓她大腦裡蹦著的那根弦能放鬆下來。
其實她愛不愛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她還有活著的念頭就足夠了,他不介意被她吃定。
有時候魚禮會想,要是他對自己不要那麼好就好了。
不耐煩一點,不要事事順從,不要總是笑……這樣的話,她就可以給自己找個理由離開,就像趙憶安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