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抬頭瞄了小常一眼，小常的頭嗖的一下就磕到了地上這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皇上難道不知道他們不對勁嗎，還用說這廢話嗎？
要是讓他們說這廢話話還要東廠幹什麼？
“東廠的作用你忘了嗎？”
“奴才不敢忘。”
“看你只是不敢忘你的心也許都沒在。”
“奴才知道東廠是皇上的眼睛和耳朵，是維護國家安全和穩定的重要力量。
東廠應該秉持公正、客觀、嚴謹的態度，為皇上提供真實的資訊和建議，而不是被其他和人所左右，成為他們手中的棋子。
奴才是皇帝的親信和忠臣，是保護皇上安全和尊嚴的最後一道屏障。
奴才永遠堅定地站在皇帝的身邊，為您排憂解難，為他赴湯蹈火。
永遠不會被金錢和權力所誘惑，背叛皇帝，出賣國家。
我們是皇帝的手裡的刀，是守護國家的門神。
奴才應該保持警惕，洞察先機，防範未然，而不是被敵人所利用，成為他們的幫兇和走狗。”
皇上聽到這話就有人嗤的一聲笑了。
小常很少聽到皇上這嗤笑的聲音聽到這也許自己的話又說錯了。
“朕可沒有把東廠看得那麼高大上，朕成立東廠之初也沒有想要讓東廠變得這麼神聖。
你這是在往朕的臉上貼金呢但是朕現在不需要。好好想想我讓你辦的事你應該怎麼辦？
再好好想想為什麼當場有許多事情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難道這麼多年你越活越回去了嗎，要真的那樣真就得考慮考慮換換人了。”
小常在地上跪著臉色煞白。
“能才知道應該怎麼辦？”
“那就好以後不要再讓我提點你。畢竟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下去吧。”
“奴才告退。”
小常從宮殿裡倒退了十幾步慢慢的走了出來。
夜風一吹渾身上下全部都是涼汗。
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知道這是被那祖宗給傳染了。
皇上可沒有大家看到的那麼開明也沒有大家看到的那麼嚴明。
人人都說皇上是明君難道明君就沒有點黑暗的地方嗎？
自己就是皇上手裡的一把利刀。
皇上想往哪裡插這把刀就得往哪裡插。
自己這些日子待在楊昭身邊把自己都呆傻了。
這世上也許就只有一個楊昭能讓皇上那麼容忍他。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外面彎彎的毛月亮。
真的是改變不了，你在黑暗當中就永遠在黑暗當中。
就算有一天你想看見陽光，想去追陽光的時候好像也走不了。
原來一日身在泥潭就一輩子都在裡面了。
如果有一天想從泥潭裡出來那就只有被陽光烤化。
小常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的性格陰鬱扭曲，讓人不寒而慄。
本來自己已經在陽光之下了。
但是現在看看自己還是在黑暗當中。
小常好像看到了自己剛剛入宮的時候。
在宮裡的黑暗角落裡，小常和許多小太監們一樣苟且偷生。
公公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刑房的公公靈魂早已被扭曲。
他們對權力有著極強的渴望，但又無法得到滿足。
他們對皇上阿諛奉承，對大臣們則是威逼利誘，對宮女和太監們更是殘忍虐待。
當時的自己一臉正義的站在那裡。
現在一看自己比當時的他們還要可怕。
那些人臉上總是掛著一絲扭曲的笑容，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