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的話語堅定無比,秦墨心中湧起暖意,依偎在他懷中。約莫十分鐘後,陸進感知到鐵樹煉獄內已無人蹤,於是收起三角破星蝠。
然而,僅僅兩秒鐘,陸進面色一變,沉聲道:“有敵人正接近。”
一邊說著,他收回金蟒,拉著秦墨朝來人方向行去。在他們身後,站著九十幾位男女,陸進和秦墨一眼就看出他們的身份,那女子應是一名導遊。
遊客絡繹不絕來到這座北斗山,山雖不出名,卻極其峻峭,洞穴密佈,顯得十分奇特。因此,吉林的許多人對北斗山情有獨鍾,特別是那些喜歡探險和新奇的年輕人。
這群人便是如此,身後還跟著九十幾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的穿著打扮揭示了家境,若出身普通,此刻應剛走出校門,正為找工作而憂慮。即便有工作,也會為前程拼搏,哪有閒暇去度假。
見到陸進和秦墨,眾人皆是一怔。男人們的眼光自然而然地投向秦墨,而女人們則聚焦於陸進。
陸進以前只是略顯英俊,不足以吸引那些優秀的女子。如今,陸進的氣息雖緩慢變化,但隨著時光的積澱,現在的他與得到血池後的陸進已是截然不同。
他的輪廓鮮明,雙眸如星辰,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質,尤其是額頭上的深黑印記,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肅殺的氣息,稱他為絕色女子也毫不為過。
看到那些遊客中的女子盯著陸進,秦墨忍不住貼近他,美眸圓瞪,彷彿在宣告:“陸進屬於我,誰也不能跟我爭,秦墨的舉動頗有成效。”
這些少女年輕貌美,但與秦墨相比,遜色許多,無論容貌還是家世,都無法與秦墨相提並論。
當目光從他們身上移開,少女們會害羞地轉移視線,但這些青年們卻並非如此。
他們個個傲然獨立,再看向陸進,彷彿只是一個無依無靠、毫無實力的存在。“一起走嗎?”
秦墨聽到這話,面色略顯尷尬,她懶得回應,轉向陸進提議:“不然我們就在這附近逛逛?”儘管未明言,陸進已心領神會。
秦墨提議四處閒逛,陸進自然無異議,點頭道:“好,導遊小姐,既然有緣相遇,不妨結伴同行。”
而那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被忽視了,他的臉色一沉,質問道:“這導遊費用高昂,你負擔得起嗎?”
陸進聞聲微微一怔,摸了摸口袋,空無一物。他望向秦墨,她同樣囊中羞澀,但她卻有一張建行的銀卡在身,對導遊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這並非普通的信用卡,她曾帶過許多富人旅行,只有財力雄厚的大亨才能擁有。這張卡雖限額十萬,但它象徵的身份,絕非普通人能企及。
陸進此刻流露出一絲輕蔑,周圍的女人也以鄙夷的眼光看著他,彷彿他是為金錢而委身於富人的女子。
看見陸進與豪門千金同行,女人們自然而然地認為陸進是被包養的,這更堅定了那些男人們的猜想。
陸進正是倚仗自己的美貌迷惑了這位出身高貴的富家女,只要再加把勁,他定能徹底壓制陸進,到時候無論是人還是財,都將屬於他。
秦墨目睹這一切,心中頗感不適。她不願自己的伴侶被視作無用的裝飾品,更擔心陸進是否對此不滿。
陸進並未因此動怒,他輕鬆地挽起秦墨的手臂,走到隊伍末尾,隨著眾人在險峻的斗山中穿梭,他們始終保持著與那扇門的距離。
此處地勢陡峭,尋常人想透過,無異於冒著極大的風險。他們來此,是為了尋求刺激,而非尋找穿越的可能。
一個多小時後,大多數人已疲憊不堪。此時,北斗山的第二峰上,秦墨和陸進注意到,一行人均揹著沉重的揹包,裝滿了各式旅行裝備。而他們倆本非來遊玩,自然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