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雅說完,便瞬間消失在蕭寒面前,只留蕭寒一人呆愣在原地,回想著婆雅的話。
“阿無是打傷大叔的人,從這個角度來看,好像是這些叫修羅眾生的和大叔的勢力正在打仗啊!我身上的能力是大叔給的,而阿無可以打敗大叔,那麼這麼一看我這金剛不壞的身體,也不是無敵的呀!”
想到這,蕭寒驚出一身冷汗,甚至無法想象這個阿無究竟是何許人,本領會有多麼強悍。
此刻的蕭寒除了打破了自己是無敵的概念外,更加令他沒有底的是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亂?
正當蕭寒越想越迷糊的時候,李錠普終於在旺財一陣舌頭洗臉中醒了過來,剛醒來的他,看著蕭寒和婆雅剛剛打鬥造成的一地狼藉顯得格外震驚。
“直升機又過來轟炸你了?”
這是李錠普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蕭寒此刻一下子得知了許多重要資訊,正在逐一分析,根本沒空和李錠普打屁,正一個勁兒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
李錠普見蕭寒不理他,也自覺無趣,自顧自在一旁點起了篝火,並在一旁的農家菜地裡偷了幾顆土豆烤了起來。
“哎呀,煩死了,怎麼辦嘛到底!”蕭寒越想越迷茫,逐漸陷入了一陣彷徨。
蕭寒突然發出聲音,嚇得李錠普將剛剛烤上的土豆掉進了火堆。
“蕭老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妨說出來聽聽,也許說出來就有答案了,我平常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麼解決問題的!”李錠普的情緒異常穩定,也許這就是隱居修行鍛煉出來的心性吧。
不過就算經過鍛鍊的人,看到裸奔的蕭寒也不由自主的破了防,說明了什麼?說明一個流氓做出了流氓行為,就算再心如止水也會掀起波瀾,更何況是蕭寒這種無恥至極的流氓。
蕭寒將自己得知的情況,毫無保留的講給了李錠普聽,當然關於自己能力的事沒講,但是講了那個叫阿無的比自己厲害的事實。
並說明了自己正是一時之間失去了人生的方向而苦惱,想過去找家人去過隱居的生活,但是人又是社會性動物,誰又能做的到真的避世不出呢?
也想過去當救世主,去做人民的英雄,可是明顯這世上是有人可以殺掉自己的,想到這裡又有些膽怯。
也想過加入婆雅他們,一起毀滅地球,反正這世界也並不值得,這二十年蕭寒也見慣了人間冷暖。
說明了情況後,李錠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用樹枝挑起了火堆裡的土豆,繼續烤了起來,似乎並不打算對蕭寒說什麼。
蕭寒見狀,立馬急了,拔高了音量對李錠普大喊:“你倒是說話啊!哪有人聽了別人心事不給人答疑解惑的?這不和結了婚卻不願意洞房一樣耍流氓嗎?”
李錠普聽了蕭寒的比喻笑了笑,隨後說道:“我也沒結過婚,我咋知道願不願意洞房?我又不是你,我又怎麼知道該怎麼幫你答疑解惑?我只知道,我現在可以烤土豆給你吃,這就是我能做的,我的能力也就只有這麼多,我最多能做的決定也只是烤或者不烤這顆土豆而已。”
李錠普繼續烤炙著土豆,他剛剛明明說了很長一段話,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因為他那樣的專注。
蕭寒聽了李錠普的話,似乎又明白了什麼,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是啊,我現在就想讓家裡人都好好的,唯一擔心和牽掛也只有他們,我能決定的也只是保護或者不保護他們而已!”
李錠普依然是不理蕭寒,專心致志的烤著土豆。
蕭寒自顧自說完這段話後,豁然開朗:“是啊,想要保護家人,就必須消滅滅世神教!就必須維護世界和平!”
說著,蕭寒興奮地凝結出一顆火球,快速包裹住李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