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從彼此身上離開。
黎楓枕在祁衡屹的胳膊上,祁衡屹輕輕地揉捏著他耳垂,“老婆,對不起,今天連累你了!”
黎楓今天看到田赫的時候,還以為是田赫□□的他,沒想到是鄭沅,皺眉道:“那個鄭沅是怎麼回事?”
祁衡屹把高中時和鄭沅的那點事仔細地和黎楓說了一遍,又挑了鄭沅違法的,能說的事說了一點。聽得黎楓瞠目結舌,氣憤不已,“他是不是腦子有病?他自己把他說得那麼深情,那麼正義,其實純粹就是嫉妒你!他就是個變態!”
祁衡屹把他皺著的眉頭吻平,“彆氣了,都過去了,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他活不了多久了。”
黎楓:“這樣草菅人命、毒害社會的混蛋,今天如果讓他成功跳樓就便宜他了,他就應該活著接受法律審判!”
祁衡屹柔聲道:“好了,別為他生氣了。”
兩個人靜靜地躺了一會,過了一會,黎楓翻個身,側身向著他,在他臉上摸了一下,“你那時候難過嗎?”
祁衡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黎楓是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個從他嘴裡聽到這件事的人。
祁衡屹抓住黎楓的手,“都過去了。”
黎楓:“嗯,都過去了。”
祁衡屹想到鄭沅在山上說的那些話,他現在才知道上次在宜市,黎楓情緒那麼差不是因為他外公去世,而是因為他初中班主任。想到今天在教室見到的那個男人,祁衡屹眼神一冷,黎楓那時候還未成年,發生那樣的事,他該多難過和無助,心一痛,柔聲道:“你呢,那時候怎麼走出來的?”
黎楓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剛開始走不出來,我媽陪我去看了心理醫生,慢慢走出來的。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看到他除了厭惡,再也沒別的感覺。”
祁衡屹:“他這次還和鄭沅的人沾到一起,他不可能再出來了
。”
黎楓:“這樣的禽獸出來也是害人。”
祁衡屹不想再讓他想起這些事,翻身下床,對他伸手,“走,抱你去洗澡。”
黎楓坐起來,不讓他抱,自己走,“不要,你腳還沒好,明天跟我去醫院檢查去。”
祁衡屹在他臉上偷親了一下,他覺得他的腳沒問題,但還回道:“好,都聽你的。”
洗完澡出到客廳,黎楓看到凌亂的沙發,眼角抽了抽,看向罪魁禍首,“清潔阿姨上來清潔的時候會怎麼想我們?”
祁衡屹倒是淡定,他無所謂清潔阿姨怎麼想,但是他知道黎楓臉皮薄,“先吃飯,一會我收拾。”
黎楓:“管家已經把飯菜送上來啦?那他豈不是看到這沙發了?”
祁衡屹知道要是說是,黎楓以後估計都不知道怎麼面對管家了,回到:“我只讓他送到門口,是我出去拿的。”
吃完飯,黎楓到底還是沒讓祁衡屹一個人收拾,和他一起動手拆洗,兩個人配合默契,黎楓邊幹活,邊和祁衡屹閒聊,“你那輛車報廢了,就剩一輛車,還要買新車嗎?”
祁衡屹:“不買了,你還有一輛,家裡兩輛車,夠了。”
黎楓:“過年我們要買什麼年貨呀?你知道嗎?”
祁衡屹:“不知道,要不你問一下媽。”
黎楓笑道:“喲,改口得挺自然嘛。”
何女士已經知道他們在一起的事了,開心得不得了,不回a市過年的理由就是“你們現在正是新婚蜜月,我們兩個老傢伙就不摻合你們了,你們好好過一人世界吧”。
提到何女士,一向自信的祁衡屹心裡也有些打鼓,“媽,對我們的事有沒有說什麼?”
說到這個,黎楓忍不住佩服何女士的深謀遠慮,“放心,她老人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