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如今雖然時光流轉,歲月變遷,但兩派之間的那道隔閡與芥蒂,卻依舊如影隨形,難以消除。”
趙世逸皺著眉頭,心中思緒萬千:“按照劇情,金毛獅王謝遜應該還在那遙遠的冰火島上,然而張無忌卻已提前離開了那孤絕之地,踏上了江湖之路。他是否前往了武當派?此事我尚需向靈虛子求證。”
達摩堂首座見趙世逸坐在那裡,眉頭緊鎖,以為他是在擔憂即將前往武當的行程,於是開口寬慰道:“師弟,你是在擔心武當派會反對我們六大派前往光明頂一事嗎?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憂。”
趙世逸順著首座師兄的話,回應道:“師兄所言極是,我確實有些擔憂此行不會太過順利。”
達摩堂首座微微一笑,說道:“武當派乃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他們在大是大非面前,總是能夠把握住尺度,堅守道義。更何況,現任掌門宋遠橋,更是一位溫文爾雅、儒雅君子的典範。他為人穩重踏實,處事公道,武功高強,深受江湖人士的尊敬與敬仰。他的聲望與地位,在江湖中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遠超過一般的門派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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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兒子不爭氣。”趙世逸在心中輕嘆一聲,對宋遠橋表示惋惜。隨後,他開口問道:“既然已經決定前往武當,那師兄打算何時出發?”
達摩堂首座答道:“我們定在三日之後啟程。除了你我二人之外,還會帶上小徒圓通,以及戒律堂的幾位圓字輩的小輩,一同前往武當。”
趙世逸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他向首座師兄告辭之後,便離開了禪房,準備找靈虛子詢問關於武當派的現狀,以便對即將到來的行程有更充分的瞭解與準備。
半路上,恰巧看到圓覺迎面走來,他一見趙世逸,便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口中說道:“參見師叔。”
趙世逸見狀,笑著擺了擺手,道:“這裡附近沒有其他人,不用這麼客氣。”
圓覺一聽,原本緊繃的身體頓時放鬆了下來,他朝著趙世逸走近幾步,臉上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開始抱怨道:“師叔,您不知道,當和尚可真不是一般的難。每天都得早早起床唸經,晚上還得打坐冥想,中間還得忙著寺裡的各種雜務。這還不算,還得應付那些香客,有的人說話可難聽了,總覺得咱們出家人就得處處忍氣吞聲。更別提那些時不時來挑釁的武林人士了,好像我們少林寺就非得是武林中的靶子一樣。
還有啊,您別看我們平時穿得挺光鮮的,其實這身僧袍洗起來特別費勁,稍微弄髒一點就顯得特別明顯。吃的就更別提了,天天都是素食,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我有時候都羨慕那些俗家弟子,至少他們還能偷偷吃點葷腥。
最要命的是,我們還得學那麼多武功,可學了武功又怎樣?還不是得守著這清規戒律,不能隨便使用。您說說,這學武還有什麼意思?哎,我真是覺得,還不如當個俗家弟子來得自在呢。”
趙世逸聽後哈哈一笑,說道:“淡定,淡定。圓覺啊,你要明白,這畢竟只是演戲,你何必太當真呢?我們現在只是在演一出大戲。角色需要抱怨,你就抱怨幾句,角色需要開心,你就放聲大笑。但別忘了,這一切都只是角色設定,不是真實的你。”
圓覺聽後,反問道:“你確定你只是在演戲嗎?”
趙世逸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難道不是嘛?”
圓覺搖了搖頭,嘆道:“咱們經歷的一切,你覺得只是夢幻,但對這裡的人來說,未必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我們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體驗著喜怒哀樂,經歷著生死離別。這些經歷,或許在你眼中只是演戲的一部分,但對我來說,卻是無比真實且深刻的。”
趙世逸聽後陷入了沉思,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