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子也是大學生了!”
王長貴一腳踏進了校門,不由得豪氣頓生,大有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衝動。
“行了,你個食堂刷碗的,算哪門子大學生。”何雨柱笑著打趣道。
來的路上他也瞭解了一番,
王老爺子終究還是恪守底線,沒讓王長貴成為真正的大學生。
名義上,他只是這學校食堂的一名洗碗工。
“洗碗的怎麼了?勞動最光榮!越窮越苦越光榮嗎!師父不是我說,你這思想有問題奧!”
“那你咋不去幹窩脖呢?又苦又累又窮的,保證能滿足你那顆喜愛勞動的心。”
“嘿嘿,我不就喊喊口號嘛師父,你這還上綱上線了,但凡有點能耐,誰樂意當窩脖啊!”
“哈哈你小子,對了,我記得大學生有補助吧?”
“有的,我問過我爸了,一個月18塊5的補助呢,師父你這軋鋼廠87塊5,公安局那邊138,加上大學生補助,好傢伙,這一月下來244,快達到9級行政級別的工資了,比我爸工資都高了!”
9級行政級別,當中楊,過午院,中楊軍萎各部萎辦的司局長等才能達到的級別,每個月是253塊錢。
可想而知,
現在何雨柱的小日子過的得有多滋潤了。
“誒,長貴,錢多錢少的,不都是為人民服務麼,你這算來算去的,俗了啊!”
“哈哈!師父,您咋也開始喊上口號了?”
兩人一邊在大學裡面溜達,一邊聊著天,沒急著報道。
“對了師父,這麼多錢,您可著勁兒的花也花不完啊,就打算一直爛在手裡?”
“你指的爛是什麼意思?”何雨柱反問道。
“害,咱們這不剛健幗不久麼,一會一個運動,一會一個正策的,指不定啥時候錢就不值錢了,你就說前幾年吧,還隨便買東西呢,現在光有錢不行,還得有票了。”
“指不定啥時候又出個啥正策,你那一堆錢就得爛在手裡。”
何雨柱雖然知道未來的走向,
但仍舊問道:“那長貴你有啥好建議?”
“這個簡單,把錢全換成黃金,不管哪朝哪代,金子都是最保值的,多整點金子放手裡,啥時候都不吃虧。”
“有道理。”
何雨柱點了點頭。
心中已然有了算計。
他兩次修表,就賺了一萬塊錢。
還不算之前的存款。
這些錢,夠買不少金子的了。
但他不打算自己買,也不打算假王長貴的手,畢竟那麼多錢呢,被注意到總歸麻煩。
“抽空去李大嘴那一趟,讓他幫我把錢,換成金子”
兩人在大學裡轉了半晌,
這才進入了教學樓。
王長貴充當起了探路的小廝,
東問西問的,最終領著何雨柱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屋子不大,甚至有些簡陋,但卻十分整潔。
靠窗向陽處擺著一張桌子,其上整齊的擺放著各類檔案,以及一部電話。
坐在桌子前的是一名老者,
頗有幾分老學究的氣質。
鬚髮皆白,六十歲左右模樣。
此刻正拿著大茶缸子喝水。
咚咚咚——
“進。”
“您好,您就是陳主任吧?”
“我是,你們”
“陳主任您好,我叫王長貴,這位是我的師父叫何雨柱。”
“哦?”
一聽何雨柱三個字,
陳主任頓時推了推眼鏡框,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