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涼。
何雨柱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離開的派出所。
一路騎車直覺得雙腿發顫!
不得不感慨。
警員們。
太辛苦了!
好在這一趟下來收穫頗豐。
不僅拉近了和張所長之間的關係。
同時還習得了擒拿術這項格鬥技能!
雖然沒練多久。
但還是在離開之前成功提升到了三級!
現在的何雨柱。
絕對能做到同時制伏兩三個同等身材的敵人!
要是像許大茂那樣的慫貨。
那更是一拳一個!
閻家門前。
聽著屋裡的歡笑聲。
何雨柱唯一擔心的事情也放了下來。
咚咚——
“誰啊?”
“叄大爺,我。”
“呀,雨水,你哥回來啦!”
推開門。
就見著何雨水正在跟閻家的幾個孩子玩什麼遊戲。
“雨水,該回家了。”
“好。”
“叄大爺,今兒麻煩您了。”
閻埠貴笑著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說道:“沒事兒,都鄰里鄰居的,而且雨水這孩子乖巧,我挺喜歡的。”
“呵呵,叄大爺,我先送雨水回去,您等會兒上我屋喝點兒?”
“成啊!”
閻埠貴也不矯情。
人家話都遞到嘴邊了。
要是還推來推去的。
反倒顯得有些虛偽和生分了。
於是。
何雨柱先是送妹妹回偏房洗漱睡覺。
然後才回自己屋起灶炸了一碟花生米,又炒了兩個小菜。
咚咚——
“進來吧,門沒鎖。”
這個點兒也就閻埠貴了。
“傻柱,今兒咱倆好好喝幾杯!”
說著。
就從懷裡掏出來一瓶二鍋頭直接杵到了桌子上!
這可讓何雨柱多少有些意外。
一向只進不出的閻老西竟然請自己喝酒?
“叄大爺,您這是?”
“嘿嘿,這酒啊是今兒學校招待剩的,我給拿回來了。”
得。
白感動了。
整半天這酒還是白票來的!
“您倒是誠實。”
“嘿嘿,喲,傻柱,你這炸的花生米都比別人家的香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
人家二錢油炸一斤。
自己一斤油炸二兩。
它能不香嗎?
哐當——
小酒杯一舉。
何雨柱就和閻埠貴喝了起來。
兩人談天說地。
難得的讓何雨柱在這大院兒裡感受到幾分真正的鄰居情。
“傻柱啊,你家這房子真好,位置方位都比我那屋強多了。”
“呵呵,都是老房子,有什麼好不好的。”
說起來。
這屋自從母親去世後就再也沒有翻新過了。
兩個糙老爺們兒。
也從來沒在乎過這些事情。
“您看那牆皮掉的都差不多了。”
“喲,還真是。”
閻埠貴這還是頭一次好好打量何家這屋子。
畢竟以往就何氏父子那名聲和脾氣。
他也不敢來啊!
“傻柱,我認識一師傅,這屋裡的活兒他都能幹,要不給你介紹介紹?”
“刷漆木工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