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柱子來啦。”
門一開,王驗兵跟正準備出門的何雨柱撞了個對臉兒。
“嗯,王廳這是又出去應酬了?”
王驗兵苦笑著擺了擺手:“是啊,推又推不掉,再總這麼喝,身體都受不了了。”
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何雨柱能瞧出來他這是甘之如飴。
“能少喝盡量還是少喝點,那成,王廳你歇著吧,我跟長貴還得出去一躺。”
“不再坐會兒了啊。”
“不了。”
兩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何雨柱就領著王長貴出了門。
出了大院,直奔農業科學院,來之前就已經電話打好了招呼。
這不,剛一到門口,就已經有人在那裡迎著了。
為首的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兩鬢染霜,面容略顯憔悴,但雙目卻炯炯有神。
“鄭老,辛苦你了,大晚上的還折騰你一趟。”
“誒,不辛苦不辛苦,聽說小何你要來,我激動的怕是今晚都睡不著覺了,我最近正為了這事發愁呢,幸好,你這及時雨來了。”
“哈哈,鄭老言重了。”
兩人說著話,進了辦公室。
鄭老結果報告細細的翻看了起來,越看臉上的喜意越濃。
“好,好啊。”
“現在咱們國家工業化程序加快,天然橡膠的需求量肯定大幅度增加,不過咱們的自給率太低了,大部分全靠進口,你的這份研究報告,解決大問題了。”
鄭老讚不絕口,唏噓不已。
圈子內何雨柱早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只要他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一見,鄭老就知道傳言非虛。
“國之棟樑啊。”
“略盡綿力罷了,義不容辭,應該的。”
何雨柱謙虛的笑了笑,見鄭老看的投入,也就沒準備過多叨擾。
起身告辭,領著王長貴便離開了。
南鑼鼓巷95號,賈家。
“媽”
“你們甭勸了,我不可能跟我大孫子分開的,你們去哪兒我不管,棒梗必須跟我在一起。”賈張氏抱著肩膀,一副這事沒商量的模樣。
顯然,剛才一家子人因為分開住的事情談崩了。
賈張氏自己能瞧出秦淮茹打的什麼小九九,分開?分開了我一時有個頭疼腦熱的,一時餓了,洗洗涮涮,誰管我?
當然了,稀罕捨不得大孫子也佔了很大的比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不想分開住。
“你們要是嫌我煩了,可以把我趕回農村老家去,不用這麼變著法兒的擠兌人。”
“媽,瞧你說的,我跟淮茹都沒有那個意思的啊。”
賈東旭咂了咂舌,一臉的無奈。
不過細想了想,反正這些年都這麼過來了,分開住也無非就是辦事方便些而已。
以前整天住一個炕上,改辦的事也都沒耽誤,既然老孃堅持,他也就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了,總不能真的把臉皮撕破吧?
“媽,那就聽你的,咱還住一起。”
賈東旭服了軟。
秦淮茹皺了皺眉也是沒奈何。
“哼,這還差不多。”
賈張氏輕哼了聲。
“對了媽,我聽說易中海死了?”秦淮茹轉移了個話題。
“嗯,死了。”
提起易中海,賈張氏嘆了口氣,頗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淒涼:“一個大院住這麼些年了,老易是挺操蛋的,但就這麼死了,還真是有些讓人意外。”
“呵,什麼意外。”賈東旭冷笑了聲:“這老傢伙早就該死了,當初我可是被他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