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民政局門口。
賈東旭望著手裡的那張結婚證,激動的差點沒流出眼淚。
我賈東旭,又有媳婦兒了!
“媳婦兒,你想吃啥,我給你買去,今天咱們得好好慶祝慶祝!”
“家常便飯就行,不用浪費那個錢,雖然現在咱倆都有工作,但還是能省就省吧。”
秦淮茹跟了李懷德三年,自然是不缺嘴的,再者她的確也是個過日子的人,仔細著呢。
“那不成,怎麼的也得買點肉。”
“行吧。”秦淮茹興致索然的說道。
見賈東旭堅持,她也就沒強求。
只是估計買的多了,回去那惡婆婆就又要說自己了。
誒?
婆婆?
忽的,秦淮茹靈機一動道:“東旭啊,之前那個天閹的傻子死了,房子歸我了,不如以後咱倆就去那兒住咋樣?省的還得跟婆婆擠在一個炕上,多不方便啊。”
去了新的地方,是非肯定會少些。
當然了,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跟賈張氏分開,那惡婆婆她實在遭不住。
“去你那兒?”
乍一聽秦淮茹提到了那傻子,賈東旭老大不樂意,心裡像吃了蒼蠅似的彆扭。
但仔細一尋思,可行。
分開住了,跟媳婦兒辦個事啥的,也方便許多。
“也行,回頭跟媽商量商量,那孩子呢,孩子擱哪住好?”
秦淮茹想了想道:“孩子肯定得跟爸媽住一起啊。”
她想的很多,如果讓棒梗跟賈張氏,那賈張氏就有理由管他夫妻倆多要錢了。
比如:我大孫子饞肉了等等。
秦淮茹哪能跟賈張氏這樣的機會?
“成,都聽你的。”賈東旭呵呵一笑。
“嘔!”
忽的,秦淮茹乾嘔了聲。
“咋的了媳婦兒?”
“沒事,這兩天睡覺著涼了,回頭吃點藥就好了。”
另一頭。
“呸!什麼玩意兒,一個服務員他有什麼可豪橫的?師父要不是你拉著我,我都直接揍他丫的了!”
王長貴罵罵咧咧的從一小炒菜館子裡走了出來。
不用猜都知道,準是那服務員態度極差,惹著王大少了。
“算了,大環境就這樣。”何雨柱笑著勸了兩句:“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還那麼大氣性,對了,你爸給你安排的那相親,去了沒?聽說是個大院子弟?”
“沒去,讓我推了。”王長貴道:“過幾年咱就要去香江了,師父你已經拖家帶口的了,我可不能再給你你多添麻煩。”
“什麼話,你到時候打算就自己去?不帶上你爸跟你爺?”
關於幾年後風起的事,何雨柱跟王長貴講過一些。
當然了,不可能說自己是重生者,只說那是自己的判斷。
一向對何雨柱言聽計從的王長貴,自是不疑有他。
“不是不帶,是他們根本就不會走。”王長貴輕嘆道:“我爺這人,老革命了,再者故土難離,八匹馬都拉不走的。”
“再說我爸,我太瞭解他了,他太想進步,太愛手中的權力,他放不下那權力的,就是死,也得死在他的領導崗位上。”
何雨柱聞言也點了點頭。
有些事確實只能隨緣,強求不得。
再者,王家也未必那麼寸就會倒黴。
“害,不說這個了,對了師父,阿甘今早找到我了,他說今兒晚就走。”
“嗯,他香江那邊一大攤子,肯定不能放下太久,早點回去也好誒?三大爺?”
只見閆埠貴蹬著腳踏車,恰好從兩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