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狗,想誘惑我保卒子是吧?哼哼,你這圈套我已經中過一次了,這回再想套路我,沒門!”
面對著象的威脅,王全有沒有選擇保剛過河的小卒,而是選擇快速出車。
“行啊老爺子,吃一塹長一智啊。”何雨柱笑道。
顯然,這段日子裡王全有沒少研究自己往日裡的棋風。
“那是!”
“哈哈,對了老爺子,跟你說個事。”
何雨柱一邊下棋一邊說道:“我老丈母孃不是過來伺候媳婦兒了麼,家裡住不開了,準備在你家住一陣子。”
“好啊!歡迎啊!”王全有答應的很痛快,臉上還湧了一抹喜意:“正好咱爺倆能多殺幾盤棋。”
想了想,王全有道:“就讓長貴睡沙發吧,然後你住他那屋。”
說著,還衝廚房喊了一嗓子:“福榮啊,等會去把長貴那豬窩收拾收拾,小何要在咱家住上一陣子。”
“好嘞,爸!”韓福榮笑著應道。
對於何雨柱的入駐,王家舉家上下自然都是歡迎無比的。
“不用委屈長貴,他那屋我瞧了,床不小的,我跟他擠擠睡就行。”
雖然王家客氣,但把人家的大兒子大孫子趕去睡沙發了終歸不是個事,也不合適。
“那臭小子睡覺可打呼嚕,你跟他睡一屋還能消停了?”王全有一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的模樣說道。
“不怕。”
何雨柱往懷裡一伸,再拿出來時,已經多了一副針灸用的銀針:“等會我給他紮上幾針,再開兩副藥,保證去了他這病根。”
“嚯,你小子行啊,連醫術都會!”
“那可不。”何雨柱笑道:“還專治臭棋簍子呢!”
啪!
說著,一子落下:“中炮鐵門栓,絕殺無解,承讓了老爺子。”
“嘿!”王全有一捂腦門:“不算不算,這盤不算,剛剛跟你說話,我分心了,你小子這是盤外招,不地道,再來一盤!這盤不興說話了!”
“哈哈,成啊,再來就再來!”
兩人從早上一直下到了中午,王全有腦門上的汗也越出越多了。
終於
“不玩了不玩了!吃飯吃飯!”
一推棋盤,王全有十分沒面子的起身了。
只因這一整個上午,何雨柱是真的不留手啊!那是真幹他!
殺的老頭丟盔棄甲,腦瓜子都要炸了!
“爺,您這棋品不行啊,又悔棋又耍賴的,我可聽說棋品如人品”王長貴叼著煙打趣道。
“臭小子!吃你的飯去!”
“”
中午的這頓飯十分豐盛,新菜加昨天晚上的剩菜,足足有十幾樣。
何雨柱也是喝了半斤多的白酒,酒足飯飽後道:“王叔,嫂子,我回家瞅一眼去,等晚上再過來住。”
“師父,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你歇著吧。”
“那成,我送送你,師父慢走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婁曉娥離了南鑼鼓巷後,就開始到處的溜達了起來。
大過年的,路上冷清了許多。
工人不上班,學生不上學,各類飯館商店什麼的也不開了,路上偶爾才能瞧見三三兩兩的行人,倒算是一年之中,難得安靜的時刻。
這不同往常的安靜,讓婁曉娥心內也愈發的祥和,一個人走起路來,也不覺得無聊。
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四處逛蕩著。
走著走著,就進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衚衕。
“別動!”
忽的,婁曉娥耳邊響起了沙啞的低喝聲,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