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已經和好了面,拿起了一把平刀,一下一下削著,耳邊不停響著熟練度增加的提示音。
與此同時,腦海中也不禁自動的腦補了一些畫面。
那畫面太美,何雨柱單是想想就一陣惡寒!
一切都源自昨晚賈家,賈東旭的那一聲聲慘叫!
過於淒厲!
“呦,柱哥,做刀削麵呢?”
門是開著的,許大茂直接走了進來。
“嗯,一起吃點?”
“不了,在家吃過了。”許大茂搖了搖頭,跟著就憋不住笑了:“柱哥,你說今兒早賈東旭還能爬起炕不?”
“得,你快別說這個了,噁心人,等會我還得吃飯呢!”何雨柱無語。
“哈哈哈哈,成,不說了,不過”許大茂咂了咂舌:“不過柱哥我還是想不通,那賈東旭咋就不反抗呢?他要真拼了命的反抗,吳廣坤一老頭,再怎麼的也弄不過大小夥子啊!”
“他敢拒絕,吳廣坤就敢不給他找工作。”何雨柱人間清醒的說道:“跟活下去,活的更好比起來,其他事情算得了什麼?”
“那倒也是,柱哥你說得對。”許大茂撇了撇嘴:“要是哥們兒有一天也淪落到賈東旭那個地步的話,我我巴不得有這麼個老頭來拉我一把呢。”
“你小子倒是看得開哈。”
“嘿嘿,別說我了柱哥,要是你也有那麼一天呢?”
“嘿,我說你小子會不會嘮嗑兒?”
“哈哈,咱這不一說一樂麼柱哥,對了,我最近這陣子不在家住了。”
“要下鄉放電影?”
“不是,我出去躲躲。”許大茂撓了撓頭,“我怕賈張氏那老梆子跟我玩命,找我麻煩,哈哈,先不說了柱哥,我走了,過兩天咱廠子見。”
昨天晚上喝酒,何雨柱已經把自己要去軋鋼廠當食堂副主任的事兒跟許大茂和閆埠貴說過了。
“成,那回見。”
賈家。
此刻,賈家三個人全醒了。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賈張氏兩個眼睛,連同一張臉全被揍腫了,靠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心翼翼的瞧著吳廣坤。
她是刁鑽,跋扈,不講理。
但吳廣坤直接一力降十會!
一頓好揍還真給賈張氏打服了!
敢不服?
不服那就接著揍唄!
賈東旭則用杯子蒙著身子蒙著頭,醒是醒了,但難以面對現實,甚至難以面對自己
那一夜你傷害了我
那一夜我滿臉淚水
至於吳廣坤?
已然是巴適起來了!
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好像年輕了好幾歲!
“賈張氏,愣著幹啥呢?引爐子生火去啊!”吳廣坤斜了她一眼,冷冷道:“以後再這麼懶踏踏的,看我怎麼修理你!”
事兒已經成了,證扯了,人爽了,錢跟票也要回來了,吳廣坤的嘴臉算是徹底暴露了!
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
“誒,我這就生火,給你蒸白麵饅頭去。”賈張氏如蒙大赦的起身就要下炕。
然而一隻腳還沒落地呢,吳廣坤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能吃飽餓不死就行唄,整點窩頭得了,我看你個敗家老孃們就是欠揍!”
“行了,我出去給東旭找工作去了,不在家裡吃,回來我要是看白麵少了一點,哼!”
吳廣坤走後。
賈東旭從被子裡露出頭來,抱著賈張氏這一通哭啊!
“媽!我不乾淨了,嗚嗚嗚”
“禽獸!東旭啊,別哭了,事已至此,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