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咱們就都是一家人了,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要不違反紀律和原則,你儘管開口就是。”
“成!王處您都這麼說了,我再瞎客氣那就叫不懂事了,您放心,以後有麻煩您的地兒,我肯定登門找您。”
“這就對咯,痛快!怪不得老爺子那麼稀罕你呢,長貴啊,再拿瓶酒去!”
“”
酒桌上熱鬧的不得了,四個人已經喝了兩瓶茅臺。
當然了,王全有年紀大了不勝酒力,主要還是其他三個人喝得多。
有人說五六十年代,還得是五糧液和西鳳,茅臺的名氣還沒那麼大,其實不然。
自從49年建國,開國大典前夜茅臺被確認為以後的國宴用酒後,其扛把子的地位就已經奠定了。
“雨水啊,你哥他平常在家裡都幹啥呀?”
幾個老爺們兒喝的熱鬧,桌上的兩個女的也一直小聲的聊著天兒。
雖然王全有在此之前已經把何雨柱吹到天上去了,但那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師父,韓福榮不全面的瞭解下,終歸放不下心啊。
“我哥呀,他平常在家基本都在看書。”
“哦?看啥書啊?”
“啥都看,外語書啊,拳譜啊,什麼孫子兵法呀,本草綱目啊”
何雨水掰著小手指頭數了起來。
聽的韓福榮是一愣一愣的。
一個廚子不看菜譜,研究上兵法醫書了?
何雨水的聲音不算大,可桌上的人全聽見了。
“嚯!你小子學的挺雜啊!”王全有眉毛一挑,饒有興致道:“要不你給老頭子把把脈,讓我看看你小子的醫術咋樣?”
“王大爺您就別拿我逗了,我那都是瞎琢磨,當不得真的。”何雨柱打了個哈哈。
連想當好個廚子,都得拜師學藝呢,就這想學到精通都難得很,更別說博大精深的醫術了。
沒有老師傅帶著,沒有家傳,沒有大量的看病經驗,甚至都沒上過大學,你就精通醫術了?
說不過去的。
所以何雨柱也沒打算顯擺這個威風。
“呵呵,愛看書總歸是好事的,對了何師傅,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你別嫌少。”
見酒喝的差不多到位了,王驗兵從兜裡掏出了一個信封,裡面裝的鼓鼓的。
攏共三十張大團圓,三百塊。
很明顯,他不滿足於讓兒子只學大鍋飯的手藝,這億點小心意表明瞭,王驗兵想讓何雨柱把小灶也一起教了。
“王處,這我不能收,我收長貴為徒,那是看在跟王大爺之間的交情,可不是為了錢。”
何雨柱這不是假客氣,而是真不能拿。
第一,拿了錢,就等於抵消人情了。
他又不差錢,副處的人情,跟三百塊比起來哪個分量更正,他還是分得清的。
第二,天知道王長貴這小子能不能吃的下苦,受的住屈?要是幹幾天撂挑子跑路了,自己這三百塊拿的是不是就太‘輕鬆了?’
第三,都是明白人,三百塊一拿,小灶的本領不得往出傳授啊?大鍋飯怎麼都好說,小灶的工夫,何雨柱是輕易不想外傳的。
“嘿我說,你小子還矯情起來了,這不是你性格啊。”王全有笑罵道:“給你你就收著得了,你不收,驗兵他當家長的心裡能踏實麼?”
“是啊師父,你就拿著吧,你是豐澤園有名的大廚,當得起這拜師費,再者我爸他有的是錢,不差這點,您甭客氣。”王長貴也勸了句。
聞言,王驗兵猛地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麼?!
我兩袖清風,廉潔奉公,不貪不佔,什麼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