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說罷,黑髮雄蟲站起來,在所有蟲的注視下,大步走到了希拉爾的面前。
近距離觀看這隻黑髮的雄蟲,希拉爾發現對方長得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的漂亮,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瞳孔,在映照著希拉爾的面孔的時候,希拉爾既然從裡面什麼欲、望都沒有找到,那雙眼睛平靜的就好像是一灘深泉,在看著希拉爾的時候,他竟然真的僅僅是在看著希拉爾而已。
黑髮雄蟲說:“可以把他放開,帶到我的休息室了嗎?”
剛剛的那一波爭鬥早就已經把主持蟲給看傻了,直到聽見這隻黑髮雄蟲的話的時候,主持蟲才匆匆的反應過來,忙不迭的對著那隻黑髮的雄蟲諂媚的點了下頭:“當然了大人!”
·
哪怕身體處在劇烈的疼痛中,希拉爾也時刻保持著清醒。
在被拍賣會的蟲送到休息室的時候,在拍賣會上面發生的事情在希拉爾的面前一幕又一幕的轉換,不管是黑髮雄蟲跟瑟拉弗的爭鋒相對,還是這隻黑髮雄蟲對著他表現出來的平靜卻顯得格外親暱的態度,希拉爾不難得出一個判斷——
這隻黑髮雄蟲對他的感官很好。
他並不是帶著惡意來花一億的星幣拍下希拉爾的。
可是這讓希拉爾更加的困惑了,如果是帶著惡意的希拉爾可以輕鬆的給他列舉出幾十個原因來,不管是想要用他的身份做事情,還是要拿他這具早就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做實驗,希拉爾都可以理解。
唯獨是這份不帶惡意,讓希拉爾格外的費解,為什麼?憑什麼?他想要得到什麼?
希拉爾的預感告訴他,這隻蟲對他的所圖絕對不會比瑟拉弗更小,在這個前提下,這份不帶惡意就更讓希拉爾困惑了。
當然,還有希拉爾最在意的一點,為什麼,這隻蟲,在上輩子的時候,沒有出現。
……在希拉爾陷入沉思的時候,他已經被送到了休息室的門口。
隨行的侍從推開了門,被困在牢籠裡面手腳都被束縛著,嘴上甚至帶著口球,狼狽不堪的希拉爾跟坐在奢靡的休息室真皮沙發上,優雅的端坐著的黑髮雄蟲對上了眼睛。
黑髮雄蟲淡然道:“將他帶進來,你們就出去吧。”
且不說這隻蟲是雄蟲,就算是他不是雄蟲,光是他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花出一億星幣,就足夠讓這個拍賣會的蟲都不敢得罪他。
聽到他的話以後,他們將希拉爾從牢籠裡面拽出來,讓希拉爾跌坐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面上,就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甚至關上大門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偌大的空間裡面只剩下這隻黑髮雄蟲跟希拉爾。
黑髮雄蟲走到了希拉爾的面前,他微笑著說:“希拉爾,你好啊,初次見面,我叫做鬱拂然。”
……危險,格外的危險。
他光是在希拉爾的面前站著,希拉爾就有一種對方伸出手就可以捏碎他的感覺。
希拉爾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會從一隻雄蟲的身上感受到危險這種情緒,他金色的瞳孔睜圓了,手指下意識的扣起來,他已經不是這個時候的希拉爾了,從未來回來的希拉爾知道很多現在的希拉爾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怎麼掙脫手銬的辦法。
如果這隻雄蟲想要對他做出什麼讓希拉爾感到反感的事情的話,希拉爾絕對會直接給對方好看。
“真是,光顧著自我介紹了,都忘記了你現在還戴著口球不能說話了。”鬱拂然在希拉爾的面前蹲下來,伸出手朝著希拉爾靠近,在他的修長白皙的手指靠近希拉爾的面孔的時候,希拉爾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木質香。
手指越來越近,希拉爾閉了閉眼睛,在鬱拂然觸碰到他的面孔的時候,他的手在瞬間就掙脫了手銬,正準備舉起來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