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瓏,你做得對。”
周蘭琴支援她,還說:“你別有心理負擔,你沒有做錯。他們根本不是真心誠意去賑災救援的,是懷著私心去災區表演的,報紙上對他們的批判沒有一句是過分的。”
“所以,爺爺是因為這件事被氣倒了?”陸靖川問著。
“是啊,你瞭解你爺爺的脾氣,他光明磊落一生,最見不得這種事了,硬生生把自己給氣病了。”
“最過分的是,阮玉綿和陸秋荷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死活不承認去災區帶著作秀表演的私心,還在外邊死鴨子嘴硬的狡辯。”
“她們死不承認,堅持聲稱是去用心賑災幫忙的,後面你奶奶私下找同行的晚輩打聽,確認了靈瓏剛說的事。”
“陸秋荷一到那邊就嫌這嫌那,徵調飲用水洗臉洗澡,跟她玩得好的小姐妹都嬌蠻任性得很,到了那邊後連幫把手的事都沒做,全程站在一旁當看熱鬧的觀眾。”
“帶過去的行李箱裡裝滿了好東西,什麼水果和豬肉罐頭糕點都有,出行手錶項鍊都戴著,說是去賑災的,實則是去遊玩的。”
“他們跑去當志願者,純粹是打著賑災的旗號去遊玩一圈,然後回來獲得表揚褒獎,家裡再幫忙操作下,給他們安排一份工作。”
“你奶奶調查完後,喊她到家裡問話確認,她還不承認,回去後就找同行人的麻煩,怪罪他們多事,還在外邊說他們不值得信任,慫恿其他人跟他們絕交什麼的。”
周蘭琴說著無奈的搖頭,繼續說著:“陸秋荷她們三姐妹,被阮玉綿教得都很小家子氣,尤其是陸秋荷,滿肚子花花腸子小算計,盡耍些見不得檯面的小手段,還自以為聰明,其實她那點小心思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誰也沒有挑破而已。”
“你爺爺被氣病,不全是她的事,更多的是對你爸失望。”
“老爺子住院的時候,你爸有過去看望,你爺爺痛心疾首的將他狠罵了一頓。”
“其實這件事倒不關你爸的事,他平時也有教育她們,賑災那段時間他也忙得很,一直在全力調物資支援,根本不知道阮玉綿為了劇團的工作安排陸秋荷當志願者。”
“你爸一直反對陸秋荷去劇團上班,更明令禁止她藉著陸家的名號走後門,估計也是知道她性格不好,原還打算送她去部隊磨礪的。”
“阮玉綿意見跟他相左,不同意她女兒去部隊吃苦,她們姐妹三人學習成績也都很一般,她就想讓她們跟她一樣唱歌跳舞,從事文藝工作,因為這些事情他們經常吵架。”
陸靖川耳朵裡聽著,手上在不停給他們夾菜,等她說完才接話:“為她們的事氣病,完全沒有必要,回頭我會去勸勸爺爺。”
“你爺爺是擔心她們姐妹三個不懂事,日後拖累你們兄弟倆。”周蘭琴懂老爺子的心事。
“我們兄弟倆的前程是自己努力拼搏出來的,沒有依賴過任何人,也沒借過陸家和周家的勢,每一分成績都經得起檢驗考核,履歷乾乾淨淨,別說她們三人,任何人都拖累不了我們。”陸靖川說話斬釘截鐵,目光坦蕩堅毅。
他進入部隊是跟其他戰士一樣從普通士兵做起,每一次晉升都是軍功考核達標,所有的成就都是他用命從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
陸靖陽也是從一名普通公安做起,剛開始為了避嫌,他沒選擇在媽媽工作的公安局,而是在偏遠些的單位歷練,因為表現優異,抓捕了不少犯罪分子,一步步被領導認可提拔才調到市公安局來的。
他們兄弟倆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工作上任何人都挑不出一絲瑕疵,全都是用能力本事征服領導和同事戰友。
兩個優秀的兒子,是周蘭琴最大的驕傲,她去探望老爺子時,也跟他說過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