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名頭的新能源重工集團和主角孫睿的合作如火如荼的開始了，在人造人的配合下，孫睿自然是不出意料的和對方搞在了一起，成功從女配晉升為了女主，並且開始和其他女主的鬥爭之路。
目前合作也是非常順利，全靠王臨池氪金。
不過回報也有了，手上一團凝實了的金色氣體。
如果說楚問身上產出的只能去銀行兌現的支票，還是沒有錢的支票，而這一團金色氣體，那就是可以直接使用的鈔票了。
只不過這個鈔票是小面額的，連一塊錢都夠不上，最多隻能算是一分錢。
大概是因為孫睿自身的性質以及還沒有完全成熟的緣故。
孫睿這個主角，屬於第三個層次，也就是不涉及超凡的主角型別。
對方身上確實是有一個金手指，能夠看見回報率，然而該金手指並沒有多逆天，而且效果是比較有限，只能看到商業方面的回報率，其他方面是無法看見的。
因此孫睿是被限制在了開公司上。
相對於涉及到超凡的楚問，對方的優先度應該是比較低的型別。
也幸好優先度較低，王臨池拿捏起來也較為簡單，對方根本就無法抵抗人造人的超凡魅力，所以第一眼就淪陷了。
而王臨池從對方身上獲取利益的時間，也遠比楚問要短。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金光會根據不同的形態劃分為不同的質量等級。”
“只能看不能摸的投影是最低階的，沒有任何收益在裡面。”
“下一個等級應該是具備為氣態，屬於小面額，價值最低階。”
“那麼問題來了，這東西有什麼用處？”
王臨池進一步解析，能夠看出來這東西應該是類似於某種本源，一開始他以為是天命或者是氣運，可是測試後並不是這兩個東西，但是卻擁有一小部分類似的結構。
“一個普通人如果具備了這種金色氣態，那麼會受到世界的眷顧，運氣可能不會改善，但是關鍵時刻會有人來幫忙。”王臨池根據一小部分相似的結構，查出了金色氣體的部分功效。
“該功能應該是和天命氣運裡的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能力脫不開關係。”
“問題是這東西，普通人真的能夠獲得嗎？”王臨池則是想到了這件事。
要是換成主角，那還有可能，普通人就算了。
王臨池說的普通人是指芸芸眾生，而不是類似於某某老祖或者是某某大能。
“定位是高階產品，那是否意味著專供世界。”
“主角一旦成熟，那麼他們體內的這種金色本源物質，會被世界回收作為利益，這就是世界的收益，也是世界能夠量產這麼多主角的底氣所在。”
主角既然是韭菜，那肯定是得收割了，而且還能夠多次收割。
“整個收割體系明白了，可還有一件事我沒有搞明白，那就是轉化率問題。”
王臨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種金色本源物質不會憑空誕生出來，內部就算是有迴圈，哪怕沒有任何損耗，也不可能從無到有。
這個世界有這個能力，也不至於需要主角，自己生產不就可以了。
韭菜也得要塊韭菜地，哪怕是水培的韭菜，也要養分，那麼這養分從哪裡來的？
因此王臨池需要找到供應鏈的最上游，以此來掌握這一個收割體系的根本。
怎麼找這確實是一件難事，他監控的楚問和孫睿兩名主角，確實是沒有對應資料。
“所以就需要一些變數來幫忙了。”王臨池能想到的變數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個主角交匯。
否則的話，所有主角的發展軌跡都是經過了限制，他們不會跑偏，也不會脫離自己的框架，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