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
“簡直一派胡言,真要發生衝突,對方肯定會進行領主進行斬首的,你倒是未必會死,可領主呢?”投降派怒聲斥責。
葛軍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一股恐懼之情躍然心頭。
對方真要進行斬首的話,自己可就危險了,看來,日後的行止要嚴加小心才好,不能露了行跡。
“大哥自然要躲藏起來,難道還會大搖大擺的讓對方抓到?”
“你們少在這嚇唬老大,領地這麼大,他們拿什麼進行斬首?”
“井底之蛙,你們看不到北茫領的導彈嗎?我們的偵察機如何被擊落的,你們不清楚?”
很快,雙方又開始大吵起來。
此時的葛軍忽然發現,會議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夏知書卻一言未發,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麼?
“知書,你也說說吧,此事如何應對?”
夏知書心裡苦笑,這群人還真是鼠目寸光,人家給的兩份協議,你接受與不接受都無關緊要。
這是陽謀,無論你怎麼選,也不可能改變事情的軌跡,因為雙方的實力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領主,事到如今,我們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投降。”夏知書言簡意賅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話音剛落,死忠分子紛紛出來呵斥,投降派也是一臉駭然的看著他。
如此直言不諱之舉,定然會惹惱領主。
“哦?此話怎講?”葛軍眉頭一皺,怒意在眼中一閃而過,語氣不悅的問道。
“如果選擇正面衝突,恕我直言,我們不堪一擊,對方一旦選擇斬首,領主性命危矣!”
“軍師,你這是長大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尚未交手,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朱炳貴直接打斷道。
“住口!”葛軍呵斥了一聲,“讓軍師把話講完。”
夏知書冷冷瞥了朱炳貴一眼,道:“蠢貨,對方給出的兩份協議是讓你們選擇的嗎?錯了,這是讓我們沒得選擇。“
一句“蠢貨”,似乎將所有人都給罵了進去,包括領主也未倖免。
“此話怎講?”葛軍微帶怒意的問道。
夏知書冷哼一聲:“讓我們駐軍,不過是想吞掉我們的人,當三萬人成了人家的領民,自然會要求我們再派駐紮部隊過去。”
“這怎麼可能?不說部隊能否加入他們,即便是加入了,也不能繼續找我們要人啊?”
“為何不可?部隊是自願成為對方的領民,既然已經不是風雲領的人,他們自然會要求我們再派駐紮部隊。”
“真是好笑,他們把我們的人搶了過去,還指望我們再派人?”朱炳貴冷笑道。
“說你是蠢貨,一點都不假,何為自願?你以為領民是簽了賣身契的奴隸不成?此次北茫領之行,你難道看不出,對方建立的是一種秩序?違揹人類普世價值的事情,對方哪裡容得下?“
夏知書毫不客氣的對這朱炳貴進行了一番羞辱,此等蠢貨,也能同自己同處一個會議室。
朱炳貴被罵得滿臉漲紅,反駁道:“狗屁的普世價值,這裡是終焉之地,法則既然設立了領主,那領民就該是領主的私有物。”
夏知書譏諷道:“那是你認為,可事實上,領民卻可以自由的改換門庭,所以,你的說法完全不成立。”
世上有種人最為可悲,身為奴隸,卻成天站在奴隸主的角度考慮問題。
而且,這樣的人還非常的多,朱炳貴便是其中一員。
對於夏知書的說法,放在領地剛成立的時候,葛軍會非常認同,可如今,卻十分不想認同。
“知書,既然不能派出駐紮部隊,那選擇物資援助又如何?”葛軍不想二人繼續爭吵下去,連忙打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