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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堂堂八尺男兒,怎能屈服於女妖怪的淫威?
趙小銘越想越不甘心:“我、我、我非喊不可麼?”
咦,怎麼突然又害羞上了?剛才不還挺積極地要喊姥姥麼?
算了,小孩子嘛,臉皮薄一些是正常的。
月鎏金寵溺一笑:“那當然啦,哪有見了尊長不喊人的?”
強迫他當男寵就算了,還要當他的尊長?
豈有此理啊!
趙小銘負隅頑抗:“那、那我要是、拒絕呢?”
月鎏金歪著腦袋想了想:“這要是放在以前,目無尊長是要抽鞭子的,還是拿那種帶倒刺的皮鞭抽,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刀刺上都掛肉糜那種。”越說,她還越興奮了,雙眼都開始泛光了,甚至還在不知覺間將手中拎著的靈氣斧頭幻化為了金色鞭子,“這種鞭子呀,血肉沾得越多呀,韌勁兒就越大,抽起人來才越好用。”
趙小銘聽得兩腿一軟,扶著窗框才沒滑跪到地上……
“你到底喊不喊呀?”月鎏金著急地催促著。
趙小銘絕望閉上了眼睛,在堅守骨氣和好好活著之間權衡了兩秒鐘,還是懦弱地選擇了後者,忍辱負重地開了口:“美女、”
月鎏金驚訝一愣:“啊?”
趙小銘也愣住了,心想:喊你“美女”還不行麼?
但轉念又一想,真正是美女的人,確實會不屑於別人是否喊她美女。
真正的頂級美女,是需要用心去討好的,不然打動不了她。
趙小銘頭腦風暴了一圈之後,自信滿滿地開了口:“寶貝兒,你知道的,從我見了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無可自拔地淪陷了,你那濃密的秀髮,你那婀娜的身姿,你那絕美的容顏,都令我發自內心的傾倒、”
為了表達深情、體現自己的男子氣概,趙小銘還特意壓住了嗓子,用上了性感的氣泡音,同時在心裡美滋滋地想:小樣兒,看哥迷不死你~
然而,他撩人的情話說的越多,月鎏金的臉色就越陰沉。
還不等趙小銘把最後一句“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說完,他的左耳朵就被狠狠地揪住了,月鎏金氣急敗壞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你他娘地在說些什麼屁話!老孃是你親姥姥!”
啊???
啊???
啊???
你在說什麼屁話呢?
“我艹?什麼玩意兒?疼疼疼疼!”趙小銘的耳朵都要快被揪到天上去了,疼得充血,不得不歪起了腦袋,呲牙咧嘴地叫喚,“嘶——你怎麼就成我姥了?你是我哪門子親姥姥?我媽都沒媽!”
“你他娘放屁!”月鎏金也不再偽裝溫柔慈愛了,徹底暴露出了誰都不服的狷狂嘴臉,“沒媽哪來的她!”
趙小銘的耳朵依舊被揪著:“她說她是我幹姥爺從垃圾桶裡撿來的。”
月鎏金:“……”
趙小銘補充說明:“我媽原話,在三十多年前的一個寒冬臘月,她還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
月鎏金都被氣笑了:“你聽她瞎說八道,還三十年前,我至少被封印了一千年,她今年至少一千三百歲了。”
啊???
我媽?一千三百歲?
我艹???
趙小銘再度陷入了凌亂之中嘛,話都要說不囫圇了:“不不不不是啊!你、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我,你你、你認識我媽麼你就說這話?”
月鎏金:“我親生的女兒我還能不認識她麼?”
趙小銘還是不信:“那你說,我媽叫什麼名字?”
“相思梧桐。”提及女兒,月鎏金那副亦正亦邪的美豔面孔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股充斥著母性的溫柔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