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地宮之內的某處,兩道人影正一前一後的行走著。
前者身穿皮製風衣,身材高挑,頭上戴著一頂優雅的褐色禮帽。
而後者則是身穿黑色厚重的簡約鎧甲,一面巨大的盾牌穩固的掛在後背上。
“小爺我還真是倒黴啊,”前者忽然出口抱怨著,“也不知道出門踩了那坨狗屎,竟然被傳送到這個鬼地方來。”
“哎,本來以為能和你們混個名額還不錯,但現在想想看,貌似不是什麼好事。”
“早知道就和花果山的人一起走了。”
“不過該說不說,這兩邊石壁上的浮雕倒是蠻好看的,你知道吧,我是個喜歡藝術的人。”
“......”
“我說你能不能說句話?跟個悶葫蘆似得,不是說梁山傭兵團人均話癆的麼?”
說話之人正是被傳送至此的善解人衣。
他斜視後方一眼,見鄭開山一臉冷峻,鳥都不鳥他一下,臉色頓時有些繃不住。
“小子,你是啞巴?”
“不是。”鄭開山搖搖頭。
“不是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人與人之間的尊重呢?”
鄭開山仍舊沒有回答,只是給了他一個看白痴般的眼神。
“靠!竟敢鄙視我!我什麼身份啊我!”
善解人衣抽了抽嘴角,打算給鄭開山一點教訓。
但餘光瞥見他身後的巨大盾牌時,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畢竟鄭開山當初和李到的單挑影片現在還在論壇上置頂呢,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過他。
憋了一肚子委屈,善解人意說道:“鄭開山......算了,小鄭吧,你不建議我這麼喊你吧。”
“隨你。”
“小鄭,你為什麼加入梁山啊?難道真的是佩服狂三?”
鄭開山面無表情,“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麼?”
善解人衣停下腳步,湊近他低聲說道:“梁山現在風頭倒是挺盛的,不過說真的,畢竟規模太小,發展空間受限。”
“以後天罰若是開啟大兵團作戰系統,就憑你們這幾個人,翻不起什麼風浪的,所以你要不要考慮試試加入別的公會?我有人脈!”
“什麼人脈?”鄭開山扭頭看著他,“難道是戰喵盟?”
善解人衣一愣,他本想說的是花果山,幹戰喵盟什麼事情?
鄭開山冷冷的補充,“你不是給戰喵盟那個女刺客寫了封小作文麼,只有關係好的人才會這樣做,不是麼?”
此話一出,善解人衣的臉色頓時繃的雀紫,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狗屁!那是姜子怡那個傻娘們逼著我寫的!不作數的!”
“哦。”
“小鄭,我可是善解人衣啊,天罰頂尖高手,孤獨的隱藏職業者,排行榜名次......我靠怎麼掉了這麼多名!”
善解人衣本想靠著自己的名次來掙回面子,但翻了翻排行榜,發現鄭開山這小子竟然穩穩碾壓自己,頓時洩了氣。
“好吧小鄭,答應我不提這事,我們還能做朋友。”
“哦。”
被鄭開山搞了一把,善解人衣想了想,又重新提起之前的話題。
“說真的,你這種鐵甲戰士,整個天罰都難找,如果去那些一線工會的話,可以說工資隨你開,為什麼要窩在梁山這麼個小群體?”
“我對錢不感興趣。”
“嗯?”善解人衣一愣,心想也是,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傻小子,多半不明白有錢是怎樣的感覺。
但善解人衣並沒有為此打消耐心,他就是想看看,為什麼鄭開山會如此堅決地留在梁山。
“如果我說,我能給你安排一個通往【戰神堂】的路呢?”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