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清掃地毯上的羽粉,一隻手將啾啾擼得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啾啾聲,另一隻手手法老道的地掐掉啾啾的羽管尖尖,將他脖子上長好的漂亮羽毛給釋放出來。
邱秋爽了,他抖了抖脖子,抖落了一地毯的羽管碎渣,像下雪一樣紛紛揚揚。
時惟又嫻熟地將他拖到剛剛被清潔機器人清掃乾淨的區域,清潔機器人也接力去打掃,一人一機器配合得天衣無縫。
邱秋舒服地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服務,時惟的手指很靈活,並不會把他的羽毛根掐痛,同時又能將他脖子上的“刺”給揉軟了,簡直堪稱金牌技師。
他翻了個身,乾脆把自己長大了的翅膀搭在時惟的手上,一邊被揉揉翅膀,邱秋一邊感嘆起來:“時惟,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邱秋突然想到,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時惟的動物形態是什麼樣的呢,但是看他給小鳥梳毛這麼嫻熟的樣子,都快形成身體本能了,一看就知道是小時候練過的,他肯定也是隻小鳥吧。
還沒等時惟回答,吉斯老師酸溜溜的聲音插了進來:“是啊,時惟,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時惟?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師徒倆在外面養了別的鳥了啊時惟。”
小老頭話音剛落,鶴參謀和鴕鳥副官正好推門走了進來,他們倆一路打過來的,羽毛都打掉了好幾根,雖然進門之後收斂了很多,但是兩人手裡緊緊攥著的羽毛還是說明了一切。
“吉斯前輩。”鶴參謀和鴕鳥副官很有禮貌地鞠了躬,不止是因為吉斯是軍團長的老師,也因為吉斯確實是他們很尊敬的前輩。
但是直起身後,兩隻大鳥卻敏銳地察覺到現場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在場的師徒三人看向他們倆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兩隻別的鳥:?
小老頭用力咳了一聲,衝兩個大鳥敷衍地揮了揮手。
時惟也有
做不到吧?”
這邊廂兩隻鳥還在爭執,那邊時惟已經敲開了啾啾的家門。
半人高的尷尬期少年鳥啾啾叫著攤平在地毯上,像在地毯上又鋪了一塊亂七八糟的地毯,腦袋上已經換上了橙紅色毛毛的少年啾滿眼的期待:“時惟,你來給我梳梳毛吧。”
影片裡還坐在地毯旁沙發上的吉斯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靠近大門的椅子上,眼看時惟聽到了啾啾的話準備走過去,小老頭用力的咳了一聲。
“老師。”時惟一聽就知道這小老頭在暗搓搓的酸了,他無奈地停下腳步,向雞老師彎了彎腰。
這個態度還是讓小老頭很滿意的,要麼說老大都比較乖呢,時惟對他的態度那可比啾啾這隻驕傲的小鳥尊敬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當初時惟成為吉斯老師的學生時,吉斯老師還沒有退下來,待在軍部逮擼鳥已經擼出ptsd了,啾啾很可愛所以可以破例,你鶴某人也敢開口?
準備提出同樣要求的鴕鳥副官頓時把嘴巴閉上了。
等時惟將他身上所有刺撓的地方都揉開了,邱秋終於舒服了,他用力將身上的粉末都給抖了下去,然後把腦袋湊到時惟邊上貼了一下以示恩寵。
鳳凰跟你貼貼誒,你今天走大運。
時惟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揉了揉邱秋的腦袋,看向了吉斯老師:“老師,您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吉斯老師頓時吹鬍子瞪眼睛:“怎麼,我沒事就不能叫你小子回來看看我?”
時惟有些無奈:“當然不是。”
於是小老頭站了起來,將手背在背後,慢吞吞地走了:“那就行了,你這幾天不是休假麼,就待在島上好好看看吧。”
等吉斯老師走了之後,鴕鳥副官和鶴參謀終於放鬆了身體,鶴參謀直接就癱在沙發上了,他一向不注重形象,在吉斯前輩面前裝了這麼久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