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品鑑,出廠價880,我給你個高價,1280,怎麼樣?街口那家收購價才1200。你們這一行可不是常常能有這麼大的收入,上次弄了幾盒私煙吧,我都不惜的收,”
蕭礪:“三千六,別的免談。馮老闆,你以為我出去轉這一圈為的什麼。要不是那兩家店挑剔開封了想往下壓價,還輪不到你。”
馮天賜都要炸了:“瘋了吧你,就一支香你想要三千六,那得是什麼檔次的……呃呃呃?真的假的?”
蕭礪賭的就是同事沒看清楚香尚未開封,老闆看清楚了但是不會說,小盒裡細棉布的襯墊上,金色紙條端端正正的固定著三根香。淡雅的梅花香氣瞬間飄散出來,淺棕色的香約有五寸長,粗細勻稱,質地緊密。
馮天賜貪婪的嗅了嗅:“好,好,三千六,說定了。”
蕭礪做出一副雖然警惕但不是很聰明的樣子:“錢貨兩訖,你鑑定清楚了再拿,可別…又來找我退。”
“不能夠,我馮天賜的名聲雖然不好,只是因為摳門,從來不騙人。”馮天賜嘿嘿一笑:“你要是撿著什麼開了封的好東西,折斷了的,我都收。小姑娘家家的不懂,這行裡水深著呢。”
蕭礪沒什麼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回到公司裡,找個角落一呆,繼續看那些積存的報紙和雜誌,往本上記錄一些自己感興趣的資訊。眼下基本上能確保月薪五千多,一年六萬左右,如果這個生意慢慢能做起來,不出什麼意外,道年底差不多能做大一點,具體有多大,就看地府打擊的力度。反正被抓到也只是罰款和鞭刑。
自己還算是聰明,也很乾練,不論什麼環境都能活的不賴。但在小孩上初中之前賺上幾百萬,給她的精神問題治好…確實得拼一下,不拼不能賺大錢。姓馮的還跟我裝逼,不就是真包裝+假香、假包裝+真香、零碎的香打碎重組就當原裝的賣嗎。
邊上的同事們打坐的打坐,打牌的打牌。閒聊的湊在一起瘋狂探討最近公佈的兩個重罪案件,蕭礪支稜著耳朵聽了一下,一個是‘某男身患艾滋後故意傳播給女友和兩人妻子,死後按照傷人逃逸判罰後提出質疑試圖越獄——他妻子再蓄意傳播給其他炮友也犯了同罪’。另一個是‘夫妻吵架時數名圍觀群眾瘋狂起鬨嗆火遞東西拉偏架,致使一死
一傷——起鬨這幫人死一個抓一個’。
判的不錯!
過了一個多小時,門口停下一輛漂亮的馬車,兩匹毫無雜色的漆黑大馬套著挽具,先跳下來一名身材矮小的黃衫僕人,一雙豆豆眼向室內張望:“李老闆在嗎?”
小皮就負責在門口等候他們:“在呢。正在等常夫人。”
馬車的簾子掀開,走出一位優雅的中年女人,穿著繪有玄妙花紋的銀黑色長裙,手臂纖細,留著長長的黑色指甲。輕輕在僕人肩頭一搭手,相當優雅的跳了下來。
蕭礪在屋裡一望,就覺得她非比尋常,不只是嫵媚,而是看過去就讓人心裡一蕩。
李路火速迎了出來,穿的格外正式,短袖外面穿了夾克,作揖:“常老闆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你要淨水潑街黃土墊道麼?”中年女人咧開紅唇笑了一下:“多餘的話我也不說,合作這麼多年了,你一向是很可靠的。”
“放心吧。”
馬車裡抬下來一個大紅描金的箱子,箱子上貼著封條,兩旁有黃金把手。
蕭礪不漏痕跡的打量這個箱子,裡面一定是很珍貴的東西,那是鍍金或是純金的把手。
李路親自把箱子抱進屋裡,塞在保險櫃裡,感覺這兩天財運有點太旺了,當然危險也增加了不少。老苟悄無聲息的跟了進去,和胖子一起商量誰留下來負責其他工作,誰跟過去押運。
至少五個人,李路,老苟,加上負責射箭的蕭礪,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