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我來大寨主這裡巡視一圈。你們有意見?”
嘍囉兵連忙搖頭:“沒意見,我們哪能有意見?”
張老七吊兒郎當走到那小嘍囉身旁,輕輕拍了拍酒罈子:“這裡邊裝的什麼呀?”
“瞧您這話說的,當然是酒了。”
“廢話,我問的是什麼酒?”
“是大寨主最喜歡的佳釀玉浮春。”
“是嗎?我聽說太行嶺已經派遣細作滲透到咱們白蛇寨,想要用下毒的手段謀害我們這幾位寨主。你們既然知道這酒是給大寨主的,該不會在酒裡下毒吧?”
張老七一句話把十幾個搬酒的嘍囉兵嚇得趕忙放下酒罈跪倒磕頭。
“七爺您這玩笑可開不得呀!我們就是長了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大寨主的酒裡下毒啊!”
“對呀,我們根本不敢給大寨主下毒啊!”
……
張老七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隨手拍開一罈酒,摘下酒提子打出一提,往那小嘍囉嘴邊一送:
“下沒下毒這事光說沒用,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小嘍囉問心無愧,接過酒提子將滿滿一提酒喝了個乾淨。
“七爺,我喝了,沒有毒。”
張老七讚賞點頭,輕輕拍了拍這人的肩膀:“不錯。以後只要是送到大寨主那裡的,無論飲食酒水都要有人試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小嘍囉以為得了個美差,喜滋滋給張老七作了三個揖。見張老七走遠了,這小子把腰桿拔得筆直,氣場當時就提升了三四寸。牛皮哄哄的朝後邊的十幾個小嘍囉道:
“七爺的話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眾人齊聲回應。
“聽到什麼了?”
“今後大寨主的飲食由您負責試毒。”
“呸呸呸!是我安排你們試毒。所有人都聽著,把你們手裡的酒都給我喝上一口。誰要是敢不喝就按奸細論處,格殺勿論!”
這小嘍囉拿著雞毛當令箭,強逼著一起來的十幾個嘍囉兵把每一罈酒都嚐了一遍。確定沒毒之後才搬進大廳。
姚澤安回來之後酒不離手,現已喝得酩酊大醉。即便醉成爛泥,嘴裡也還是含糊不清的罵著仇恨天。
徐雯眉頭緊皺在旁邊作陪,丹鳳眼冷冷斜視著頭把交椅上的醉漢,玉手數次摸到腰間的刀柄,最後又緩緩放下。
【喝吧!早晚整個白蛇寨都葬送在你手裡!】
空空的酒罈被姚澤安摔在牆上砸得粉碎,伸手再去摸,身邊的酒罈已經都喝光了。
“酒!我要酒!拿酒來!”
搬酒的小嘍囉剛進來就看到這場景,趕忙緊跑兩步將酒罈遞過去。姚澤安一把搶過來,仰起脖子便大口吞嚥起來。
“嗝!”姚澤安打了個酒嗝,正要繼續喝,忽然感覺丹田之中有些異樣。靈力彷彿被一股極其詭異的力量朝相反的方向扭曲。逆轉經脈的劇痛連酒精也無法麻醉,疼得他瞬間倒在地上慘嚎不止。
“啊!疼啊!疼死我啦!疼啊……”
姚澤安只喊了幾聲便疼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識。人雖然暈了,但身體依然因經脈逆行而肌肉抽搐。
小嘍囉嚇得臉色蒼白:“大寨主,大寨主您怎麼了?”
徐雯表情陰狠,手握刀柄側身貼過來,瞧著青筋暴起極度痛苦的姚澤安,最後還是將已經拉出半截的腰刀收入刀鞘。
躺在地上的姚澤安已經徹底不動了。徐雯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示意幾個小嘍囉上前檢視。那小嘍囉不敢不從,用手在姚澤安的脈門上摸了摸,頓時渾身一顫。
連忙探其呼吸,又試試心口,最後用神識掃向姚澤安的識海。
識海中空空如也,就好像被專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