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辰接在手裡瞧了瞧,沒看出這塊小牌子有什麼奇特之處。於是問道:
“嶽小姐,這寶貝有什麼用處?”
嶽棠將免戰牌的特性講了一遍,聶辰聞言將信將疑。他倒不是懷疑嶽棠,只是這東西的功能太過於不可思議。
不管是真是假,嶽棠此舉都是出於善意。即便他心裡狐疑也欣喜著將此物收下。
“林兄可好?”
“師兄和洪大哥帶人去防守西山走廊,估計這會兒應該已經與楚陽他們會合了。”
嶽棠說得極其輕鬆,但這話落在聶辰耳中卻無異於一道驚雷。
“什麼?林兄怎麼如此糊塗?西山走廊的寬度有四千多里,若不集結整個東洲的宗門根本防守不住的。獸潮一旦來臨,這無異於送死啊!”聶辰滿面愁容,似乎在進行一場激烈的心理鬥爭,最後長嘆一聲,“唉!不行,我要去支援林兄!”
如果他要去支援林央,肯定不可能只有他自己去。說不得要抽調碧波城的守軍。
嶽棠和林央之前就有共識,碧波城的守軍絕對不能動。即便他們面對那麼艱難的情況,也從未想過要向聶辰借兵。當初碧波城的部隊不能調動,現在有了免戰牌也一樣不能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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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城最大的價值並不在這座城本身,而在於其城外的海港。只要將五十萬城衛兵留在城內,就可以對海港形成威懾。
如果有人奪取海港,碧波城的守軍可以隨時出城發動攻擊。不論得手與否,都可以安然撤回城內。
可要是出了城,沒有了免戰牌和護城大陣的保護,五十萬城衛軍也擋不住幾個元嬰高手的屠刀。
誰都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對碧波城的人下黑手。
自從老城主閉死關後,碧波城就沒有類似林央和楚陽這樣的高手。一旦跟元嬰期的老怪物在野外遭遇,後果不堪設想。
“聶城主,你不要衝動。我們有把握防守住西山走廊,你只需堅守住碧波城就好。記得千萬約束部下不得作出任何攻擊行為。否則六個月內就再也進不了碧波城了。”
聶辰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書房中來回踱步。還是覺得不放心。他見過獸潮來臨時的恐怖場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些妖獸平時一隻兩隻倒還好辦,一旦匯聚成群再由妖王統一指揮,戰鬥力會翻倍提升。
妖王只要出現就不會只有一個,且每一個妖王的戰鬥力都極強,一般的元嬰修士根本不是對手。
這可能與天元界的煉氣士廢除體修功法有直接的關係。修士肉身脆弱,即便是仇恨天這種皮糙肉厚的元嬰期修士,肉身強度也跟渾如鐵打的妖王無法匹敵。
造成的結果就是妖王往往能依靠強大的肉身和頑強的生命力硬抗修士的攻擊,但修士卻連妖王的一擊都受不住。這樣的情況並不是只發生在元嬰期的大修士身上,也同樣會發生在低階修士身上。
因此以往每次獸潮爆發,人族修士都會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在那種烈度的戰爭中,別說金丹修士,便是對元嬰期的大修士來說,死亡也是很常見的事情。光靠楚陽、林央兩個頂級戰力,如何能應付得了那麼多元嬰期的妖王?
聶辰明白嶽棠讓他留守碧波城的目的,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對那位遠在西山走廊的朋友殫精竭慮。
他從小就被老城主當做接班人來培養,在他懂事之時便被要求言必有節,行必有禮。少年熱血在聶氏宗族的大局面前是根本不被允許的。
可是不允許不代表沒有,天性就算再怎麼壓制也不可能會隨時光消逝。它只會在心底深處越積越重。
灑酒焚香同聚義,摩肩喋血鬥狂魔!這種轟轟烈烈的英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