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不姓楊啊?”
趙禮輝:……
葉歸冬張了張嘴:……
她剛才應該沒有把人說錯吧?
陳翠芳直接瞪眼,“我們說東你道西,我們吃飯,你把桌子都給抬走了!能不能好好聽!”
“咿,”趙大根輕咳一聲,“那你們繼續,我再聽聽,分分人。”
陳翠芳深吸了一口氣後,才轉頭對趙禮輝說,“……那個態度很好的年輕人,就是你們六嬸的侄子。”
“哦哦,”趙禮輝回想了一下對方的名字,“叫楊大義!”
陳翠芳笑著點頭,“就是他,你當時回來這麼一說,我就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後來看到你六嬸,我一下就想起來了,她侄子就是這個名字。”
“我和他就那回接觸了一次,”趙禮輝搖頭,“僅憑一面,我沒辦法下定論他為人到底怎麼樣,不過既然是六嬸的侄子,人應該是不錯的,不然她不能想和您孃家那邊的姑娘結親。”
“是啊,如果她侄子是個不成器或者是品行不端的,那就不是結親,是結仇了,”葉歸冬點頭。
“是這個道理,”陳翠芳自然是相信老姐妹的人品,“不過禮輝還是幫著打聽一下,我去你堂老舅家說的時候,心裡也有個底。”
“明白,”趙禮輝拍了拍胸口,表示這件事交給他。
趙大根慢慢回過味來,“原來叫楊大義啊,我還以為是你們部門那個叫汪時的。”
陳翠芳起身就走了。
趙禮輝摸了摸鼻子,“爹,我和歸冬去幫娘端菜,您把桌子擦一擦可以嗎?”
“當然!這種小事還用你說。”
趙大根樂顛顛的去洗擦桌布了。
葉歸冬忍著笑,“其實爹剛才在犯困,聽了一半就以為是汪時。”
有種想要積極參與家庭會議,卻發現自己精神不濟,努力聽了後,卻只聽到一半關鍵點便開口了。
“他這兩天比較累,”趙禮輝有些心疼趙大根,“紡織廠的活兒在開年後是最忙的。”
吃晚飯時,葉歸冬拿起公筷,使勁兒給陳翠芳夫婦夾菜,要不是他們碗裡裝不下了,她都不想放下筷子。
飯後,趙禮輝繼續擼從供銷社帶回來的舊報紙,他面前放著紙和筆,看到比較符合自己要求的資訊,就拿起筆記下來。
葉歸冬知道他這幾天晚上都在忙這個,所以進來後也沒打攪他,而是拿出這段時間正在做的題集繼續刷題。
“歸冬。”
她沒說話,趙禮輝倒是開了口。
“嗯?”
葉歸冬沒有抬頭,繼續在草紙上算著題,。
“你以後想當哪一課的老師?”
“數學,我喜歡數學,”葉歸冬淺笑。
“猜到了,”趙禮輝也笑,“以後孩子數學不好,在學校有害怕的數學老師,回家後還有數學老師的媽媽,真好。”
“我怎麼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葉歸冬有些無奈地抬起頭,孩子還沒影子呢,丈夫就開始看孩子的笑話了。
“哪有,我可是好爸爸,”趙禮輝不承認,把最後一份報紙看完後,又在本子上記了一行。
然後起身將所有報紙都收攏起來裝好,明天葉歸冬會帶到供銷社去。
雖然可以帶回家留著,但這些東西留著也沒什麼用,他們家的窗戶和牆體都用不上舊報紙。
“想好做什麼了嗎?”
葉歸冬見他重新坐下,拿著記了兩頁的本子在那看。
“這兩年咱們市農業上的問題,比工業上大得多,餘師傅這五年的創意發明也多是圍著農業方面……”趙禮輝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本子。
“先確定好大方向,然後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