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
祁櫟給了祁磊一個餘光,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將祁磊還未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大庭廣眾之下,不是個懟人的好地方,不然祁櫟不可能讓祁磊這樣輕輕鬆鬆就從自己手底下溜走的。
「哥哥,我知道外面自然不比家裡,不過沒想到你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了,要不要我資助你點兒?」
祁磊說的一字一句落在祁櫟耳中都是那麼的可笑,可笑到他都不屑於懟他了。
畢竟祁磊實在可笑又愚蠢。
祁磊見自己的話語對祁櫟沒絲毫影響,祁櫟照樣吃他的東西。
祁磊垂在褲腿邊的手握緊了拳頭。
在祁櫟挽著沈括知的手臂走進來時,他就瞧見了他們。
祁櫟和沈括知站在一起,登對得很,他身邊有些人認出了沈括知,就在祁磊身邊輕聲討論沈括知旁邊的那位是誰。
說沈括知和祁櫟二人是人群中的焦點也不為過。
正是祁櫟這一副滋潤的樣子,讓好不容易求祁威雄,才有機會進來的祁磊好生嫉妒。
「祁櫟,這就是你的家教嗎?我在和你說話呢!」
被無視了的祁磊皺了皺眉,有些生氣地站到了祁櫟面前。
「哦?那麼打擾別人就是你的家教?明知別人沒空搭理你,或者直白點說,明知別人不想搭理你,你還非沒眼力見地湊上來,這就是你的家教了?」
祁櫟挑了挑眉,接著說道,
「不過也是,你一個身份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又談何家教一言。」
「祁櫟,咱們誰也沒比誰好貴,你不還把自己媽媽剋死了嗎?怎麼好意思說我的?」
「呵,你這是書都白讀了?學什麼不好,汙染空氣這套跟他們倒是學的夠夠的。
「你除了會在我面前出醜,就沒有其他本事了?可不可憐啊你。」
祁櫟說完,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祁磊,畢竟關愛智障兒童,人人有責。
「你!」
「行了,你與其在我面前蹦躂,還不如想想怎麼提升自己呢,畢竟像你這樣一事無成、不學無術、一無是處的人,不會還在白日做夢繼承祁家的家產吧?」
說到這,祁櫟嗤笑了一聲,接著說,
「你不會真以為對付了我你就可以安安穩穩地繼承家產了吧?難到你的媽媽從來沒告訴過你,你可能不是祁威雄唯一的私生子嗎?」
本來祁櫟越說,祁磊越生氣,結果聽到最後一句時,猶如五雷轟頂,讓祁磊呆愣住了,一時間忘了去憤怒。
祁櫟最後說的那句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應驗。
畢竟祁威雄的那個性子,不可能安安分分被家裡的女人束縛。
有錢有權有名,祁威雄怎麼可能不在外面亂搞。
有一就極大可能有二。
郭霞年輕時固然有幾分姿色,可外面比她年輕,比她貌美,比她聽話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們又怎麼就能斷定祁威雄不會出去亂搞。
說不定在外面沒有認回來的私生子一隻手都數不過來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祁磊就沒空管眼前的祁櫟了。
剛剛怎麼得意地來,現在就怎麼丟臉地走。
在沈括知向這邊走來時,祁磊剛好給祁櫟撂了句話,垂著頭轉身匆匆走了。
祁櫟喝了口葡萄酒潤潤喉,看到沈括知往自己這邊走,等走近後,這才問他:「聊完了?」
沈括知點點頭,「嗯」了一聲,問道:
「祁磊來找你麻煩了?」
「沒事,他對我暫時沒什麼威脅。」
匯合後,祁櫟又跟著沈括知見了許多圈內的老總、大牛。
正好祁櫟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