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要感謝付延。
不過那天以後付延和駱川川的聯絡沒有增多,川川也沒把他和翁俊已經分手的事情告訴付延,他們也只是朋友圈的點讚之交,見面偶爾聊兩句打個招呼。
付延向來把社交的分寸感拿捏的很好。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半個月,a市是個多雨的城市,隨著夏季高溫而來的是溫帶季風氣候強勢的集中暴雨。
那天川川有急事,打著傘趕往教學樓,路上接到翁俊的電話。
「喂,川川,你人在哪呢,我在羽毛球館打球,外面好像下雨了我回不去,你能不能來接我一趟?」
川川想了想,自己已經快走到教學樓了,現在去羽毛球館接他要繞不少遠路,但是這麼大的雨讓翁俊自己冒雨跑回去又實在怕這身嬌體貴的少爺感冒。
「好,我來接你,不過我有個社團臨時會議要開,我得馬上趕過去,你收拾好了在門口等我。」
一切說好後,川川轉身,腳步匆匆趕往羽毛球館接人。
到地方後,翁俊已經在收拾東西,川川正要迎上去,就看見場地另一側有一道鮮亮的身影也朝翁俊走過來。
「哎翁俊。」夏羽熱情打招呼,朝著場地揚揚拍子,「你要走啊,我剛來,打兩拍子切磋一下?」
川川想說自己著急走,誰知嘴巴還沒張開,翁俊好似有求必應,忙點頭:「行啊,來吧,我還沒跟你打過球呢。」
夏羽拋給他一個羽毛球,自己走到場地的另一側站好。
駱川川急得團團轉,扯住翁俊催促道:「我剛才就跟你說了我有事情不能耽誤,你快點跟我走啊,送你回去以後我還得跑去教學樓開會呢。」
翁俊不耐煩地皺眉,說道:「你別催了,就打兩拍子,耽誤不了一分鐘,等著就行了我有數。」
「唉!」駱川川急得一個頭三個大,卻別無他法,既然翁俊說只要一分鐘,那就等著他吧。
誰知道翁俊和夏羽旗鼓相當,越打越激烈,說好的一分鐘已經過去五分鐘,兩人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川川手機震了震,是社長問他為什麼還沒到,會議馬上就要開始。
川川手忙腳亂地回復馬上就到,又焦急抬眼看了看場上的翁俊,剛才對他說著「我心裡有數」的男人正高喊著:「再來再來,要不我們打個計分的吧。」
「翁俊!」他急得乾脆喊出聲,惹得旁邊人紛紛側目。
夏羽瞄過來一眼,對翁俊說道:「川川好像挺著急的,你問問什麼事吧。」
翁俊無所謂地撿球,雲淡風輕回道:「他能有什麼事,咱們打咱們的就行了,他實在著急自己先走就是了。」
說完,在耽誤了川川有十分鐘以後,他回過頭喊道:「你先去吧川川,我跟夏老闆打會球。」
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川川有事就先走,根本不需要催他一起,他大可以和夏羽玩到雨停再回去。但是翁俊卻忘了川川特意跑這一趟是為了來接他。
眼見著翁俊根本不理他,川川社團這邊又催得急,乾脆賭氣般一咬牙一跺腳把傘扔下,冒著大雨孤身往教學樓跑。
人有時候會犯傻,特意跟自己過意不去。
川川就是要把傘給翁俊留下,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生出一份內疚之心來。陪著夏羽盡興打完球後,到底能不能想起一開始是他找川川來接他的。
川川也只剩下這點微末的手段來提高存在感。
陸引嘉又被表哥拉到學校的籃球館打球,中場休息時走到籃球館外的販賣機上買運動飲料喝,就在付款等著出貨的時候,他一扭頭看見遠處一個男生冒著暴雨腳步匆匆的小跑,連傘都沒有,衣服和頭髮已經全濕,顯得狼狽又可憐。
他細細一看,這人他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