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住進來的時候,簡北就間接的告訴過他。
正如他想的一樣,屋裡沒人,東西也沒有動過的痕跡,說明簡北一直沒回來過。
他把燈關了,整個人跟洩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
儘管是半夜,他睡意全無。
這幾天他舔著臉賴在簡北這裡,不是不害臊的,況且他現在這樣落魄,和簡北簡直是天差地別。
支撐他厚著臉皮賴在這全憑對簡北的執念,還有簡北無聲的回應。x
他了解簡北,他性子率真,要討厭一個人,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更加懶得和對方糾纏。
可這幾天,簡北面上似乎對他很冷淡,不主動和他說話,吃他做的飯一臉嫌棄,有時不知道想到什麼莫名其妙就對他冷臉,還動不動就讓他搬出去。
這些本該是負面的情緒,人如果有自覺就應該意識到這是別人討厭你的表現。
可沈寧恰恰是在這些彎彎繞繞的情緒裡感受到簡北一如當初那樣純粹的愛意,帶點傲嬌,帶點彆扭。
這愛意就像枯木裡開出新的花,讓他生出無盡的勇氣和信心。
讓他以為他和簡北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回到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好,他們已經不懼流言蜚語,他們的心態已經強大到可以迎接一切狂風暴雨。
可是,對於沈寧來說,確定簡北的愛意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像是坐過山車,心跳起起伏伏,或上或下,落不到實處,也沒有著落。
總而言之,他對簡北仍然對他有情意這件事並不像磐石那麼堅定。
所以於祥的一個電話就能摧毀他的想法,陶然這個名字的出現就能讓他質疑自已的猜測。
所以簡北的夜不歸宿能讓他自我厭棄,然後,紛至沓來的負面情緒能把他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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