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著裡間還在沉睡的人，他刻意壓低了嗓音：「你娘親還在睡，自己去玩吧。」
但徐小若很想娘親，不肯離開。
徐商羽見狀就淡淡道：「小若也五歲了吧，爹爹同你這般大的時候，已經會照顧你娘親了。你娘親平日裡照顧你很累，你須得聽話乖巧些，知道嗎。」
已經五歲了的徐小若聞言看看珠簾，又看看自己的爹爹，可愛的小臉蛋露出不解的神色。
明明從他一歲後，他的爹爹就不肯讓他黏著自己的娘親了，就連夜裡都不讓娘親跟他睡，還給他請了夫子和武師，從早到晚的訓他，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他啊。
但徐小若沒有反駁，倒是聽自己爹爹說五歲就開始照顧他的娘親了，不由好奇。
「爹爹，為什麼你五歲就照顧娘親了。」
「因為你娘親很小的時候就非我不可了啊。」
徐商羽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那時的她被餓得很瘦，兩條小短腿走路都沒力氣，磕磕巴巴地朝他坐著的馬車走了過來。
那時候的徐商羽怎麼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會娶她為妻，一顆心都落在了她身上。
或是回想起從前，徐商羽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溫色。
再看徐小若也難得溫柔起來。
他從袖兜裡掏出一塊色彩鮮艷的小石子，炫耀起來。
「看到沒，這是你娘親三歲時給爹爹的定情之物。」
徐小若頓時就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父親，小若能看看嗎？」
「不行，這是你娘親給爹爹的。」徐商羽不給，還重點強調了是顧若嬌給的。
當初小丫鬟手裡就兩顆，一顆被她自己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僅剩的這一顆還是當初他在林子裡撿的，萬一被徐小若弄不見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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