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肖恆眼中劃過失望之色,隨即輕嘆道:“也罷,叔母,只盼你日後能夠過得好一些……!”艱難抬頭,湊到肖夫人耳邊,輕聲道:“不要相信羅定西,他能出賣肖煥章,就能出賣你……不管你有多厭惡我,在我心裡,你依然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聽人說,一個人死的時候,帶著恨意,就會化為怨靈,難以超生,所以我不會帶著恨意死去……我會帶著愛意而去,叔母,我愛你……!”猛然間向前一挺,喉嚨一甩,鋒利的刀刃頓時便割破了肖恆的咽喉,鮮血噴湧而出,肖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肖夫人,腦袋向後一仰,就此死去。
肖夫人先是吃了一驚,等見到肖恆喉嚨鮮血噴湧,倒地死去,表情變的異常複雜,呆呆看著嘴角兀自帶著淺笑的肖恆,一時間茫然不已。
她眼角跳動,嬌軀輕顫,凝視著肖恆的臉胖,隨即手上一軟,大刀脫手落地,一屁股癱坐在地,呆呆看著肖恆,全身顫抖。
第一四二二章 不得安生
肖夫人正自一片茫然,一隻手搭上了她的香肩,肖夫人回過神來,扭頭看去,只見到羅定西已經走到自己身邊。
“夫人怎麼了?”羅定西看起來頗為關切,“你氣色似乎不好?是否……!”
“無妨。”肖夫人起身來,不再去看肖恆屍首,道:“接下來如何處理,你自然是明白的。”
“夫人放心。”羅定西含笑道:“不過肖煥章之死,如今倒不能張揚出去,我軍新敗,正是士氣低落之時,如果此時肖煥章的死訊傳揚出去,只怕全軍上下計程車氣更會遭受打擊。如今青州本地各府縣的豪紳們正往這邊送糧送人,一旦他們知道肖煥章死了,只怕人馬物資都要撤回去。”
肖夫人微點螓首,“你說的不錯,肖煥章的死訊,暫時不必透露。”
“只對外說,肖煥章患了疾病,夫人在這邊服侍,一切事務,暫時都交由我來處理。”羅定西肅然道:“等到眼前的困境解除,夫人再借口肖煥章要回俞昌休養,那時候將肖靜笙的屍首一同帶回,等回到俞昌,穩定了那邊的局面,再將肖煥章的死訊公之於眾。”頓了頓,含笑道:“現在天氣寒冷,屍體不會發臭,我再好生處理,耽擱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問題。”
肖夫人看起來十分的頹然,她大仇得報,本來應該一切輕鬆,但是神情看起來卻兀自沉重,走到了椅邊,坐了下去,看上去頗為憔悴。
羅定西卻是走了過去,橫身將肖夫人抱起,笑道:“許久不曾與夫人共赴巫山,想念至極,今日大功告成,當與夫人慶祝一番。”說完,滿是鬍鬚的嘴巴湊上前去,便要親吻肖夫人的紅唇,肖夫人卻已經抬手擋住,勉強笑道:“定西,我今天很累了,要不改日……!”
羅定西“哦”了一聲,湊到肖夫人耳邊,輕聲道:“夫人玉體在懷,我這個大老粗又怎能受得了。夫人只需要躺著,我來服侍夫人就好。”不顧肖煥章和肖恆屍體在旁,抱著肖夫人的嬌軀,便往床榻邊走去,到得床邊,將肖夫人丟在床上,三兩下除去衣甲,便要壓上去,肖夫人蹙眉道:“定西,不要這樣,還有事情沒有解決。”
羅定西卻是蠻橫撕開肖夫人的衣裳,露出那兩團豐膩飽滿的雪白胸脯,在空氣中顫動,如同柔軟的水袋子,羅定西一手抓住一個,如同揉麵團一樣揉起來,那一對水袋子般柔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胸脯在他手中變幻形狀,呼吸急促,瞳孔放光,笑道:“大事已了,那些小事又何足道哉?”盯著肖夫人雪白身子,道:“夫人,咱們先快活一番再說……!”便要扯肖夫人裙子,肖夫人卻是抓住裙帶,微怒道:“先說正事。”
羅定西見肖夫人秀眉蹙起,倒也不好用強,猶豫一下,坐在床榻邊,問道:“夫人說的正事是什麼?”
“肖煥章死了,楚歡卻沒有死。”肖夫人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