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當初給他辦事的人太蠢,被慶安侯府抓到把柄,他怎麼會被家裡禁足?
前段時間慶安侯府還一直在針對他們家。
要不是因為這事兒不好鬧大,怕影響到何許清的名聲,慶安侯府就不是那麼點小打小鬧了,估計能把他們家給掀翻。
只是施寧安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慶安侯府就查到他頭上了?
分明那個奴婢清衣,已經被他處理的乾乾淨淨,接觸過這事兒的人,他也一個沒留啊!
懟不過他,施寧安氣得扭頭就走。
那頭,在偏殿跟在太女身邊一直關注著「戰局」的桑清九,才微微勾唇。
看來她男人沒吃虧。
這就行!
「你眼珠子都快貼到你夫郎身上去了,至於盯得這麼緊嗎?」
皇太女好笑的調侃一句,「孤是不是還打擾你跟你夫郎相處了?」
「微臣好不容易求來的夫郎,自然是要盯緊點。」
桑清九輕笑一聲,才收回從門縫看人的目光,「殿下,若是沒有旁的事,那臣可就回去了。」
方才皇太女是叫她過去商談了下稅收的事。
這會兒帳算完,自然也就沒事了。
皇太女無奈的輕搖搖頭,「這女子生於天地之間,豈能掛念兒女情長。」
桑清九隻笑,行了一禮後便從偏殿離開。
等進正殿的時候,便剛好遇到一群女官侍從進門去,桑清九衝著他們微微頷首。
人群裡,一個侍從不動聲色的輕點了點頭。
又約莫等到午時,皇帝才帶著皇正君和太女過來。
大殿中央,輕歌曼舞。穿著青衣的男子揮舞著水袖,腰肢柔軟中卻又帶著一個堅韌的力量,一抬眸一舉手都彷彿勾著人的心思。
施寧安滿目憤然的瞪著何許清。
察覺到他的目光,何許清悠然一笑,扯著桑清九的袖口,嬌軟的喊了聲,「妻主,你給我夾菜好不好?」
「好。」
桑清九溫聲應著,耐心的照顧著他的吃喝。
何許清暗帶挑釁的看向施寧安,眉眼間的得意是遮都遮不住。
施寧安更氣了!
他當初是想毀了何許清,可沒想讓他過上好日子!
「咕咚咕咚」
施寧安低頭端起酒杯就喝。
他身側站著的侍從目光微動,又規規矩矩的帶著笑給他把酒添上。
不大一會兒,施寧安便覺得臉有些發燙,腦子裡暈暈乎乎的。
「你陪著本公子出去醒醒酒。」
施寧安指著身側的侍從說。
侍從低聲應下來,微彎著腰將施寧安引出大殿。
他並沒有注意到,就在離他不太遠的地方坐著的高曼,也已是滿臉醉紅,同樣被人引導著出了大殿。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
不過因為這會兒喝醉了出去醒酒的人也不少,倒是沒引起什麼人注意。
桑清九瞥了眼門口,輕笑著飲下一杯酒,「夫郎,好戲要開場了。」
「什麼好戲?」
何許清目光落在走進來的兩個男子身上,偏頭便掐在桑清九腰上,「你說的好戲就是這個?那要不要我在府上給你養兩個戲子?」
那語氣裡的酸味兒,真是,飄得估計滿大殿都聞得到。
桑清九都被逗笑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夫郎,我說的好戲,可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何許清眼神清亮又好奇的問。
桑清九摸出手帕,在他沾了點糕點粉末的唇邊輕擦過,「還記得我第一次去侯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