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問:「怎麼了?還不舒服嗎?」
晚漁沒有哪裡不舒服,就不說話。
陸觀野帶著一點警告的意味,說:「沒有不舒服就坐坐好,當心被拍。」
晚漁發燒的時候,陸觀野帶著他在急診室的走廊裡穿梭,怕他被認出來、被拍,都不敢拉他的手,只能一手護著他的背,輕輕推著他走。
晚漁側了側頭,把臉埋在陸觀野的衣服上,藏起來,裝鴕鳥,擺爛道:「唉,拍就拍吧,大不了出櫃。」
本來就夠嬌氣的,生病了更加粘人。
他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靠著不動了。
陸觀野像抱著一條柔軟蓬鬆的羽絨被,拍小孩一樣,輕輕拍了晚漁的背,令晚漁感到很受用,突然來了點靈感,問道:「如果我官宣,你會答應我嗎?」
陸觀野心想,他真是燒壞了頭,說:「你都還沒有男朋友,官宣什麼?不要做自毀前程的事情。」
晚漁嘆了口氣,說:「是啊,我都沒有男朋友。」
陸觀野感到他情緒低落,小聲說:「而且我也不在意這個。」
他並不會因為無法公開而難過,同樣也不會因為被官宣而感動。他不希望晚漁因此被議論指點,承受本可以規避的壓力。
晚漁想不出還能為他做些什麼,切實地煩惱起來,說:「我男朋友好難追,到底怎麼做才能打動他呢?」
陸觀野說:「不知道。這麼難追,要麼算了吧。」
這是一道送分題,晚漁馬上說:「還是追一追吧。他對我很好,追他也很幸福,好像和戀愛沒區別。」
陸觀野心底彷彿有一塊陷了下去,變得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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