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裡明亮整潔,除了應有的一些傢俱,這裡沒有任何一種電器的存在,看樣子琅猙雖然給自己換了地方卻依舊不放心她。
答應她所謂的遊戲不過是個由頭,琅猙或許是想報復或佔有自己,而自己則想利用她重新回到一區。
說到底兩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心罷了。
湛琉玖一邊想著接下來她怎樣才能聯絡上外界,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那被手銬摩擦出的紅痕,冷淡的眼眸有些心不在焉地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
這裡跟上次自己住進去的那間房間不一樣,但也相差不多,只是靠窗位置擺放的黑色辦公桌顯得與周圍有些突兀,想來那應該是琅猙特意搬過來的吧。
湛琉玖緩步走了過去,辦公桌上十分整潔除了桌面上擺件,整張桌子光滑如鏡,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俯身向下去看,桌子上的抽屜都換成了指紋鎖,看來這次她應該看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起身望向窗外,從這個位置來看能看見滿是鐵絲網圍繞著的操場和各個監區的入口,再往後就是一片茂密的漆黑森林。
“在看什麼?”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湛琉玖驚訝的回過身,這才發現琅猙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這個房間。
這人身上還披著那件黑色的制服,一頭墨色長髮紮起垂在腦後,幾縷碎髮在臉頰旁柔和了她那冷冽的曲線。
對上琅猙的眼睛,那眸子黝黑深邃其中還帶著幾分調侃,湛琉玖心虛地將視線躲閃向下,卻看到琅猙那白色的襯衫上掛有幾排皮革的戰術揹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她那有致的身材。
“沒,沒什麼。”
湛琉玖尷尬的收回視線,微垂著頭以來遮掩自己臉上的紅潤,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長的非常好看,是那種一眼看到就不會忘記的型別。
琅猙聞言眉毛微挑不做反應,她脫下外套扔掛在衣架上,而後走向沙發坐下,她微屈起腿對著湛琉玖勾了勾手指,低聲開口到:“過來。”
“是,主人。”湛琉玖聽後不做猶豫地徑直走到了琅猙面前,以自己現在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如果反抗她,只會引起這人骨子裡更強的征服欲。
“嗯?這麼聽話倒反而有些不像你了。”琅猙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她掃過湛琉玖因緊張而握住胳膊的手,再到那人明明一副視死如歸,卻還強裝冷靜的面容,她忍不住勾起嘴角問到:“怎麼,我就這麼讓你害怕?記得最早之前,你在軍事法庭上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那……不一樣”聞言,湛琉玖抓在胳膊上的手掌猛地收緊,她回憶起當時在軍事法庭上自己的高傲行徑,情緒也跟著緊繃起來。
雖說是當初她是被外國人綁架,並注射了荷爾蒙針劑,可琅猙也實打實的侵犯了她的身體。以湛家當時的實力來說,琅猙能活著從軍事法庭離開就已經很讓人意外了。
“是不一樣了。”琅猙單手支著下巴應聲附和,隨後眯起眼睛整個人的氛圍都變得冰冷起來到:“現在的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你!!!”沒想到琅猙居然會說這種話來侮辱自己,湛琉玖自知現在處境尷尬,心中就算情緒百多,她也只能咬緊了嘴唇將怒氣吞進肚子裡。
面前的女人因著氣憤而導致小臉通紅,那寬鬆囚服下那飽滿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琅猙的視線落在那上面片刻,而後惡劣地笑著到:“脫衣服,然後用自己來取悅我吧。”
“現在?”湛琉玖下意識地抓緊自己的衣服,她忍不住側頭看向依舊明亮的窗外,臉上明顯帶著幾分抗拒。
“我不喜歡重複自己的話。”
琅猙的口吻不容置疑,湛琉玖認命般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直到身上只剩下兩件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