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前後擋板沒有升起,兩人的對話清晰落入前排司機和助理耳中,他們也只能保持沉默裝作什麼都聽不到。
被當著別人的面揭穿醜事,尤其還是學生時期的醜事,楊兆鳴臉色有點尷尬,乾咳了兩聲掩飾過去。
「老裴,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你忘了你追你老婆時我是怎麼給你出謀劃策的?你現在難不成是要飛鳥盡良弓藏?」
可惜了,他那些從霸道總裁言情文裡學來的招數太過老套油膩,裴清晝一個也沒採納。
裴清晝溫文爾雅地笑了笑說:「你也知道我有老婆了,我希望以後我的夜晚時間尤其是半夜都是在陪我老婆,而不是陪你。」
言下之意:希望你懂點事不要給我找事做影響我陪老婆。
楊兆鳴看穿好友醜惡的面目,呵呵冷笑:「你最好祈禱我這輩子都見不著奚琅,不然我高低得告你一狀。」
裴清晝微笑:「你自便。」
楊兆鳴:「……」
這副有老婆萬事足的嘴臉未免太過醜陋。
將楊兆鳴送到了他的目的地,下車前,他忽然神色複雜地給裴清晝留下一句話:
「剛才在車上我怕你把我趕下去所以沒敢說,蘇桐和我交往的目的並不單純,她可能還對你有點兒那方面意思,我不知道她那天去你家有沒有對奚琅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如果有的話,你……自求多福!」
說完就快速合上車門溜之大吉。
一番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的操作簡直看呆了前排的助理和司機。
助理小心翼翼地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裴清晝的臉色,發現他臉色依舊淡淡的,眉毛都沒動一下。
看來老闆家的後院沒出什麼問題。
裴清晝確實沒把楊兆鳴的話當回事兒。
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他早就在第二天晚上回到長安莊園時詢問過王阿姨,後者將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裴清晝自此才弄清楚,奚琅的「醋意」從何而來。
無關蘇桐,她只是簡單地扮演了一次推波助瀾的角色。
許微微的態度和故意說出的那幾句話才是導火索。
他對許微微沒有什麼特殊感覺,只當是朋友的妹妹,偶爾舉手之勞照顧一下,從來沒有過超出範疇的其他情感。
至於她說的什麼「最疼她」「一定幫她」,純粹是子虛烏有。
裴清晝甚至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噎埖麼「疼」過許微微的。
難道是因為一起出去玩給她買汽水?那不是每個同伴都有的嗎?
或許是送過幾次生日禮物?然而當時他和楊兆鳴關係要好,楊兆鳴又比較疼這個表妹,幾次給她挑生日禮物都要拉上裴清晝一起。他既然知道了,也不好毫無表示,便跟著楊兆鳴選的禮物買了差不多的送去,要說走心,屬實是不怎麼走的。
後來許微微進了娛樂圈,裴清晝也不過是看在楊兆鳴的面子上給了她一些資源。這些事都是屬下去具體落實的,他從來沒有特意去過問什麼。
許微微大概是曲解了他送給好友的面子情。
裴清晝已經暗暗決定,和許微微保持距離。
他現在和奚琅的關係還不穩定,經不起外界一絲一毫的風雨侵擾。
作者有話說:
有的人老婆還沒完全追到手就開始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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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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