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接下來發生什麼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折判看都不看風冕一眼地離開原地。
反倒是風冕,被谷欠望折磨到發瘋的時候,掃到了折判懷裡那人的腳踝。
纖細又脆弱,白的晃眼。
房間裡,那隻纖細的手死死攥著床單,骨節燙的厲害。
啜泣聲可憐的很。
折判不理,跟上頭了一樣,瘋瘋癲癲的。
一道電話聲響了起來。
原本沒打算理會,但是一連響了幾聲之後,又換成了折判的手機開始響。
漂亮的小美人哭紅了眼睛,想逃離。
又被zhuaix』『&』
回來。
折判一把撈過
枕頭??這才接聽了電話。
那頭的聲音有些失真。
「餵?糖糖他怎麼……」
然而都沒等謝東詭把話問完,這邊的折判就來了一句。
「你弟弟現在在我屋裡呢。」
語氣比較急。
那邊的謝東詭敏銳地聽見了那邊小草莓可憐巴巴的哭聲,連字都說不出來那種。
當即反應過來。
原諒風度翩翩的謝二少爺難沒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
「草(一種植物)……」
折判笑了笑,有些瘋。
「正在呢。」
「……」
謝東詭氣急,正要再罵,電話已經掛了。
即便是再打過去,也是關機狀態。
遠在大洋那邊的謝東詭:「……」
完蛋,麼兒不會沒和折判說清楚alpha資訊素的事兒吧?
他記得,折判的易感期也是最近吧???
麼兒,你腰……還好吧?
……
三天,虞邀甚至都沒能從折判的房間裡出來。
厚重的牆壁在隔絕一些找死的人去打擾處在易感期的野獸的同時,也斷絕了裡面的人出來的可能。
風冕和西里爾被救。
結合兩個人的說辭,這下誰都知道,無期那位向來最為神秘的t,就算他是一個alpha,也被折先生帶到禁閉室裡一起關了三天。
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兩個alpha,一個是黑市的「先生」,一個是無期的「t」。
等奧萊恩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簡直一個兩個大。
當時虞邀來的時候,說話的態度就差把「你想動我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寫在臉上了。
而現在,屈身折判之下,鬼知道這個渾身是刺的嬌艷玫瑰能幹出什麼來。
和已經想好要和無期玉石俱焚的奧萊恩不一樣,那邊稱得上饜足的折判此刻正……
正跪在地上,一副委屈的小媳婦兒做派。
他忽然想到什麼,看著床上離醒來還有一會兒的小糖糕,起身去衣櫃裡面找了一套西裝,斟酌了一會兒,把襯衫也改成了黑色。
在浴室沖完澡,看著那邊桌子上的止咬器,拿在手裡……
本來就是地下,採光差到極點,再加上是折判的禁閉室。
虞邀日夜顛倒了這麼久,已經徹底沒了時間概念。
醒來的第一感覺並不是疼痛,而是無力,渾身上下哪兒都無力。
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了。
「……」
又是說不出話來。
一回生二回熟,虞邀已經習慣了。
似乎是察覺到他醒了,折判連忙把吸管放過去。
小草莓硬是喝了一杯水才讓火燒一樣的嗓子才緩過勁兒。
「折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