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世白說著說著,往那邊一瞅就能瞧見折判伸手在虞邀下巴上撓了撓。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逗貓。
虞·貓貓·邀不悅地看著折判的手,似乎正想著要撓他的手,見血的那種。
從商世白這個角度看來,折判似乎也知道虞邀的目標是自己的手,還繼續逗人一樣把手往人家前面湊。
商世白一時間就覺得有些心梗。
天殺的,他當時和南蓬宥怎麼說來著?虞邀又是怎麼跟他倆說來著?
還「他巴不得我死,我見不得他活」?
果然是跟折判這種人混久了,都會說瞎話了。
喬灼聽著聽著發現商世白沒音兒了,順著他眼神看過去,果然瞧見了現在正在蜜裡調油的倆人。
他果斷往邊上一站,果斷擋住商世白的視線。
折判和虞邀在這種小事情上,最後也肯定會是聽虞邀的。
於是等那邊開完會,都在說著肚子快餓扁了的時候,快遞員就到了。
折判今天早上到底還是捱了一拳,笑的時候嘴角是真的會有些疼,臉上毫無表情的時候,饒是扶時景幾個人也不敢湊上去問幾句。
而虞邀打了聲哈欠,懶洋洋地翻著手機相簿裡,那個邪門日記上的內容。
指尖蔥瑩乾淨,還有些粉色,聯想起來,就像是那種貓貓有著最軟糯粉嫩的爪墊。
油漆和凝脂從人的嘴裡往裡灌,最後又直接從頭往下倒,在極度高溫的燈照下,最後徹底固化。
甚至還保留著死前的那驚恐的表情。
日記上寫當時欣賞死者掙扎的表情是多麼的美妙,寫死者根本發不出聲音卻又讓他覺得那是最美妙的天籟。
高溫甚至都讓他覺得有些疼,但那卻越發讓兇手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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