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相的南蓬宥還被粉絲們以為是在劇組受的欺負,當時還鬧了好幾件熱搜。
但是虞邀看著鏡子裡,自己脖子上雖然淡了但是又根本沒消的草莓,直接氣笑了。
那個罪魁禍首收拾的快,此刻正倚在門口看虞邀捯飭。
「怎麼了親愛的?」
就像是脫敏一樣,虞邀現在已經習慣了折判這麼騷氣的喊著「親愛的」了。
但是這麼曖昧的氣氛,從來都不適合虞小祖宗。
只見虞邀拿起洗漱臺上的隔離霜擠了一泵,一邊往脖子上擦拭一邊說。
「我想起來我哥說的一句話,今天有了更新的理解,他說的果然很對。」
折判很順著他。
「什麼話?」
南蓬宥的膚色比他黃一些,這個隔離的顏色就有些暗,抹在虞邀脖子上,和他的膚色其實不怎麼服帖。
但是頭髮散下來之後基本是遮了個七七八八,總比是吻痕留在外面要好很多。
虞邀的眸色涼薄,口吻卻有些咬牙切齒。
「我哥說,alpha都是狗。」
折判的視線從虞邀精緻漂亮的鎖骨上移開,上前把小美人的長髮全都順到一邊,露出後面漂亮乾淨的腺體。
從那天之後,雖然折判住在他家裡,但是兩人什麼都沒做。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地上前,折判伸出手再次擦拭了一下那旁邊的肌膚,惹得虞邀很輕地皺了皺眉。
oga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大概就是這裡,如今在一個如此危險的alpha掌下,虞邀竟然沒有感受到一絲威脅。
「臨時標記淡了。」
折判的手上是有槍繭的,輕輕觸碰後頸的時候,虞邀覺得渾身都在因此而顫抖。
虞邀沒說,折判卻說了。
「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oga,打抑制劑會很明顯的……
我給你補個臨時標記,好嗎?」
折判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很輕,彷彿是怕嚇到虞邀一樣。
氣流湧動,熱流打到虞邀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耳朵生理性地就會發熱泛紅。
虞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又挪開眼。
冷笑:「你的副業不會真是夜店裡的頭牌吧,撩人挺熟練啊。」
他的小動作並沒有躲開折判的視線,折判也看向了鏡子。
他承認,他下意識的倒吸了氣,在撥出來之前,心臟的跳動聲震耳欲聾。
虞邀比他矮了將近一頭,此刻歪著頭。
他的手像是握著獵物,又像是在虔誠的跪拜。
眼尾很紅,因為身體的反應,眸子總是會本能地潮濕。
明明親起來那麼軟,這種時候卻依舊不讓折判討到好處。
他嚥了咽口水,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聲音比剛才還要低啞。
而這個動作就像是虞邀的開關一樣,不過是輕輕捏了捏,他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以嗎?」
折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聽見虞邀笑了一聲。
還不等他想,就覺得虞邀的手搭在了他的頭上,他聽見了很清晰的一句。
「可以……」
(以下沒寫出的,都看不了了,寫不來一點兒,大家可以往最瘋狂的方面想像啾咪
不是……沒必要,審核啊……抱著都不讓寫了?別不是在針對我呢?
沒別的,就已經很普通了!再刪沒了!)
但是他看向虞邀的時候,依舊在那小刷子一般的睫毛上,看見了濡濕的潮氣。
在他看來,虞邀這般模樣,和被惹惱惹急了的小貓下意識反抗沒用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