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判的手指都不自覺抖了抖,雙手捧著虞邀的臉試圖跟他講道理。
「虞邀,聽著,你現在應該是在發燒,我先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似乎是想起來第一次在五味樓,當時虞邀的狀況也不太對,但是他對去醫院仍然存在著潛意識裡的抗拒。
以至於這次折判甚至還在話尾加上了一句「好不好」,真是越來越像哄孩子了。
果不其然,虞邀一聽見「醫院」兩個字就下意識地皺眉,搖著頭表示拒絕。
「不,要。」
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語氣乖的不得了,顯然是真的意識都沒了。
折判一時間覺得有些頭疼。
虞邀似乎對他手上那串佛珠很感興趣,折判就是嘆口氣的功夫,虞邀又朝著佛珠的方向蹭了蹭。
嚇得折判把手都抽回來了。
「哎?虞邀!」
隨著折判的手抽回,本來就有些稀薄的香味更是瞬間消失。
而那邊的虞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不僅聞不到喜歡的味道,連折判的手都沒得摸了。
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瞬間被水汽氤氳的不像話,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折判覺得有些頭疼,但還是把手又遞過去讓他握著。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虞邀剛才的委屈。
那雙水眸眨啊眨的,全是對摺判的控訴。
「兇什麼?」
他自己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滿是委屈,微微下垂的時候把主人的溫順體現的淋漓盡致。
過分嬌嫩的面板使得他現在就是哭一下,眼尾都紅的不像話。
那模樣,彷彿剛才不讓他握著手就已經是什麼滔天的大罪一樣。
他的嘴唇也紅的扎眼,幾乎能讓人看見這張臉的瞬間就注意到。
折判掃了一眼,覺得嗓子乾的厲害,像是被火灼燒著。
虞邀好歹是沒有再執著於他手腕上的佛珠,卻乖乖地在折判的手上蹭了蹭。
「我很乖啊」
折判聽見了自己理智崩盤的聲音。
他太陽穴緊繃著,問出話的時候,嗓音沙啞的他自己都要不認識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現在明顯沒什麼意識,等你清醒了,少不了追著我要殺我,我會很委屈的。」
虞邀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著折判的嘴在動。
而他視線再往上,就看見了折判的眼睛。
咿呀,喜歡!
折判看著他根本就不在狀態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也有問題,竟然還在試圖跟他講道理?
正想著要不要先把人帶回去,讓家庭醫生給看看的時候。
虞邀忽然朝他靠近,緊接著一個溫熱的觸感就落在了眼睛上。
「!」
折判渾身都緊繃著。
然後某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兒的小祖宗還笑出了聲。
「我不知道啊
我清醒了也不會記得啊」
話音剛落,那個他很喜歡的氣息頓時被放大,嘴上就得到了並不溫柔的對待。
折判這次親的不比第一次溫柔,甚至兇的活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一般。
唇----舌交纏的曖昧水-
----漬聲中,時不時還夾雜著虞邀輕微的哼唧聲,又嬌又軟,完全不像是平常那涼薄的樣子。
折判的喘息聲很粗,眼瞅著虞邀親著親著就不會呼吸了,他伸出舌頭在虞邀的嘴唇上舔了舔,眼中的慾望瘋狂又低下。
「親愛的,呼吸。」
虞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