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隔絕不少聲音。
「這可是個好地方,不僅能喝酒嗨歌,還能點菜,我以後退休了一定也得開一家這種酒吧。」
「行嘞,退休後的事情退休了再說,你現在先把菜點了,然後把酒拿來。」
……
原本是會單獨坐在一邊的折大爺,今天倒是挨著虞小少爺,兩個人「孤立」所有人一樣。
虞邀被折判在車上那麼一鬧,現在看他也沒什麼好氣,中間還隔了不小的一塊兒。
折判看著又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少爺,頓時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他伸手過去把虞邀前面那套餐具的透明膜開啟,順手一般撈過茶水壺貼心地給他燙一遍餐具。
只不過半個身子都要壓在人家小美人身上了。
他很輕地嗅了嗅虞邀,玩笑一般開口。
「要不是我這一下午都盯著你,我都要懷疑我的助理先生,是不是給我做了一杯草莓奶蓋了」
瞧瞧這騷氣的波浪號。
虞邀無語地看著他,嘲諷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本來在對面的喬灼一屁股坐在了虞邀身邊。
「虞邀導師,我敬你一杯。」
說著就舉起自己的那一杯啤酒先幹為敬了。
喬灼也不是什麼未成年,但是面對「導師」的時候也是真的慫。
被老師壓制了這麼多年的血脈在畢業後這麼多年後再次覺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喬灼這突如其來的敬酒打亂了虞邀的節奏。
他竟然非常自然地接過被折判燙過,又倒上茶水的杯子,淡淡地朝喬灼抬了抬。
「嗯……」
折判還在致力於給他燙別的餐具,聽到喬灼的那句「虞邀導師」,隨口問道。
「導師?我的助理先生,是你的導師?」
虞邀聽到「我的助理」時,輕輕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麼,喬灼比他接話頭要快。
「是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虞邀導師既是我們班的任教老師,還是我的研究生導師。」
真會說,什麼都抖擻出去了。
折判自然也想到了自己今天送虞邀去雲大時,看見的那幾本書。
合著虞邀不是去聽課的,是去給學生上課的。
想到這兒,折判挑眉笑道。
「那糖糖還挺忙,又是做奶茶,又是上課,還接……」委託,但是「委託」兩個字倒是沒真說出來。
他也不想在這裡把助理先生的給揭開。
虞邀也不知道他沒說完的話到底是什麼,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倒是會給人起名字。」
又是糖糖先生,又是助理先生,要麼就是虞小少爺,變著法兒地叫。
折判好心情地沒說話。
畢竟……他也算是知道虞邀的正經工作是雲大的老師。
這個工作好啊,用不著天天去酒吧不知道和什麼人鬼混要好。
一想到「鬼混」就難免想到虞邀鎖骨上的印子。
好看是真好看,曖昧是真曖昧,但是他看著就覺得很礙眼。
正想著,從外面回來的商世白笑著給身後的人做了一個介紹。
「誒誒!大家,這位是那位來咱們隊裡幫忙的海歸博士,是臨時法醫。」
包間的燈光比不了白熾燈那麼明亮,喬灼順著商世白的方向往他身後看去。
在沒有看見臉之前,竟然覺得這人有點兒像自己前男友?
大概是老天聽見了他的心聲。
一直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徹底站在燈光下,深邃的眼睛頓時讓喬灼的腦子「翁」一聲變得空白。
「大家好,我是林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