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漢子扛著我進了樓梯間,但是卻沒有上樓,而是走到樓梯拐角下面在牆上摸索了起來。
砰的一聲,我的面前頓時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與之前在國內血教的那些實驗室一樣。
他倆扛著我走進了通道,走了好一會才走到通道的盡頭。通道的盡頭是一扇灰色的大鐵門,他倆開啟鐵門走了進去,扛著我走進了一間實驗室裡。
這間實驗室有很多鐵籠子,籠子裡關著的全是華夏人,這些人目光呆滯,有些甚至還沒了四肢。他們看到那倆東瀛男人進來,嚇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籠子裡時不時傳來啜泣聲和呻吟聲。
看到這一幕,我實在忍不住爆發了。我運起內力使勁一掙,渾身的繩子就全部斷裂開了。
我狠狠一記龍爪抓在扛著我的這人腦袋上,他的腦袋頓時像西瓜一樣爆開了。
後面那個東瀛人一看這情況,嚇得轉身就往外面跑。而我又怎麼會放過他,幾步追上去飛起一腳踢爆了他的腦袋。
“媽的小鬼子,敢這麼禍害我們華夏人,老子弄死你們!”我憤怒的踹著他的屍體,直到將它踹得看不出人樣後才停了下來。
我撲到籠子旁邊,抽出燭九刀把籠子上的鎖都劈開了。這些人被我嚇得驚叫了起來,我連忙大喊道:“大家別害怕,我是華夏人,是國家派我來救你們的。”
但根本不管什麼用,好不容易等他們情緒穩定了一點,我給他們看了我華夏武道局的實習證件,他們才安靜了下來。
“首長啊,這些小鬼子都不是人啊,他們把咱們華夏人擄到這裡來做實驗,要不是您來了,我們都忒被他們給禍害了啊!”
一個大媽抱著我失聲痛哭,其他人也都圍著我哭了起來。看著這麼多同胞被禍害成這樣,我心疼的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安撫好大家都情緒後,讓大家先在這裡等著,等我探出一條能安全撤離的路後再來帶他們走。我出了這間屋子,攥著門把手催動內力將門鎖融成了鐵疙瘩,這樣那些東瀛鬼子就打不開門了。
我順著走廊一間房一間房的看,有些房間裡是泡在罐子裡的屍體,有些房間關著一些不知道叫什麼的動物,還有些房間是一堆不知道叫什麼的儀器,路上還碰見了幾個白大褂,不過都被我幹掉了。
走到走廊盡頭是一扇紅色的木門,這門沉重的不像話,連我都忒催動內力才能推開。推開門後,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個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大廳,正對著我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白鬍子老頭,正端著紅酒杯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好,華夏人,我代表東瀛歡迎你的到來。”這傢伙用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句的對我說著話。他的身後站著四個穿著黑衣的東瀛人。
他們把全身都包裹的很嚴實,只露著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我。毫無疑問,這就是這家醫院的管事了,我抽出燭九刀,惡狠狠的對他說:“老頭,我問你,那些華夏人是不是你讓人抓的,還有,你認不認得松本一郎那老賊?”
這老頭也不笑了,表情頓時變得猙獰了起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直呼我們會長的名字,本來還想留著你做個實驗,但現在還是殺了你吧!”
說完這老頭大聲喊了一句東瀛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一喊完那四個黑衣人就朝我衝了過來。
我手持燭九刀也朝他們衝了過去,我催動內力到了手上,將內力匯出體外注入刀裡。燭九刀上立刻冒出了火焰,那四個黑衣人卻是不躲不避,依舊往我面前衝,我對準一個黑衣人的腦袋狠狠一刀劈了下去,本以為他會被我一刀劈成兩半,可就在刀碰到他腦袋的一瞬間,他的身子噗的一聲變成了一團濃霧。
然後我就感覺身後傳來風聲,扭頭一看,發現剛剛那個變成煙霧的黑衣人